“又不好好穿袜子?”
祈言缩了缩脖子,但仍旧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错了,理不直气也很壮的大声嚷嚷:“出去!出去!说好的!说好的!”
离越被他吵得头疼,一把捂住他的嘴,“闭嘴吧你!”
他单手给那白嫩的小脚丫穿好袜子,冷哼道,“我有说不出去么?”
“唔唔唔!”
被捂住嘴的人仍旧瞪大了眼睛,气呼呼的不肯示弱。
离越直接气笑了,一把捏着他的嘴,眯着眼看他,“我们不是说好了,下礼拜就去,你急什么?”
祈言才不在乎到底是这礼拜还是下礼拜,他苦苦等了好久,每天都要被弄得浑身发软,胸口湿漉漉地,结果左等右等还不见男人带他出门,他就慌了。
又生气又委屈,觉得男人骗他,觉得希望落空。
他就像一只暴躁的小兽,气急败坏的在离越面前撒野,书房是重灾区,文件撒了一地,被乱撕乱画,还搅黄了好几次离越的视频会议。
离越和他耐心的讲道理,告诉他自己没有骗他,只是约定出行的日子还没到,但祈言怎么都听不进去,觉得男人就是在骗他,坐在离越怀里差点哭断了气。
离越被烦的不行,想了想,只好安排人下去准备,时间定在明天。
“满意了?”
离越瞥他一眼,祈言不闹了,眼睛亮晶晶的,整个都放松了下来,依偎在离越怀里,手指头揪他的衣领玩。
离越一低头就能看到祈言小巧可爱的发旋,藏在柔软的发丝里若隐若现,不知怎的,他勾着唇突然笑出声来。
声音低低沉沉,听在祈言的耳朵里一阵阵发痒,他缩着脖子躲了躲,抬头不解的看着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