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不要,不要!离越,我不要在外面!”
祈言被按在那里,觉得自己宛如一只粘板上活蹦乱跳的鱼,再怎么挣扎都逃不了被人开膛破肚的命运。
可是他不想在外面被离越占有,那样不堪又淫乱的场面,不应该暴露在光天化日下,虽然没人会看到车里的情况,但他还是觉得羞耻。
这让他好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夫。
可是他越是挣扎,离越的脸色就越是冷鸷阴沉,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露出怒张的粗壮性器,咬牙切齿。
“我看你就是找肏。”
说完,顶开祈言腿根,看着那条因为主人紧张而不断紧缩开阖的肉穴,伞装的硕大龟头抵着那里,一点点却又不容拒绝的挤进尚且干涩的穴口。
“啊!”
祈言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拼命的挣扎,整个上半身都弹起来,却被离越一把摁住。抬高他的腰肢,钉死在自己胯前,摆弄出一个让性器更方便进入的姿势,就那么忍着干涩直直的将自己挤进去。
祈言痛的整个人都是颤抖,陷在靠背里觉得呼吸都快停滞了,身体仿佛被烙铁撕开,眼泪刷的一下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