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陪他待在这里,给他生孩子,永远被他掌控!

祈言缩在那里,脸色渐渐苍白,寂静无人的深夜,钻心的疼痛和畸形不堪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打击着祈言的理智。

他笨拙的抚摸着自己僵硬抽搐的腿肚,伤心的想,我到底是为什么不远千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给另一个我讨厌的男人生孩子呢?

他为什么会觉得只要把孩子生下来,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转身就能安然自得的去过自己一直渴望的生活。

究竟为什么呢?

我躺在这里,时时刻刻忍受着怀孕带给我的痛苦和难堪,却还要告诉自己忍耐?

世上真的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么?

眼泪一滴滴砸进被单,被氤氲出潮湿的痕迹,他静默无声的流泪,绝望的想。

到底凭什么?

此时的祈言,被纠缠身体的疼痛折磨的敏感又自卑,他俨然已经忘了当初究竟是谁为了脱身答应离越的条件,又是谁心甘情愿甚至欺骗亲人也要远赴千里产子。

他陷入了一种空虚又迷茫的自我唾弃中,恍惚不知所措。

“咔哒”一声,门锁响动,紧闭的门缝缓缓打开,走廊上温暖的灯光争先恐后的散落在柔软猩红的长毛地毯上,瞬间挥散了屋子里的暗沉。

也照出祈言那种哭的苍白又绝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