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红潮的脸颊,从耳后一直漫延到脖颈,宛如开满山坡的桃花,一眼望去,漫山遍野的粉。
细长的手指被肉壁轻轻的含裹住,像是疲惫后的温存,没有了激烈的吸吮吞吐,只剩下软绵绵的回应,一下又一下,害羞又长情。
指尖不小心触碰到肉壁上的褶皱,祈言能瞬间感受到体内传来的怪异的颤抖和酸涩,这样的感受新奇又难以置信。
手指被带动着在体内旋转,指节被弯曲,将紧缩的肉壁微微扩开,在那一瞬间,祈言隐约感到有一股滑腻的液体顺着肉壁流出,随着水流被冲开……
循环往复几次后,祈言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陷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呜咽着,一个劲的说不要了不想洗了。
离越心满意足的代替他,将那人里里外外好好洗了一遍,最后抱着他走出浴室。
绵软蓬松的浴巾兜头罩下,将祈言严密的笼罩其中,离越浑身还在滴水,却丝毫没觉出半分冷意,赤裸着健硕的身躯,抱着缩在他怀里浑身泛红的人,走回他们的卧室。
将人稳稳地放在床上时,还没来得及摘下浴巾,怀里的人就翻身一滚,迅速的钻进了薄被中,将自己从头盖到脚,团成一团缩在里面,宽敞的大床上瞬间就鼓出一个小山包。
离越哑然,半晌才闷声轻轻笑了一下,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再次响起水声,伴随着淋漓水声的还有男人不加遮掩的沙哑喘息,低沉中又带着无言的侵略,从被褥的缝隙一点点渗透进祈言的耳膜。
缩在被子里的人,缓缓地再次红了耳朵。
等离越再从浴室里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只在外面露出半张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发丝飞舞,柔顺的贴着脸颊,看上去格外乖巧绵软。
像只不谙世事的兔子。
离越伸手撩了把他柔软的发丝,在那张白中透粉的脸颊上轻轻拂过,最后停留在微微红肿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