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

随后,跟随着男人炙热又沉稳的呼吸,带着满心不甘,坠入昏沉的睡梦中。

祈言的游泳比赛还是没能如约参加。

那遍布全身的斑驳吻痕让他只是看一眼都气的浑身发抖,肩头被男人留下的咬痕还微微泛红,他浑身上下都打满了男人的印记。

带着这种痕迹,他怎么能、怎么能……

手机上队友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狂轰滥炸般一直在提醒着他。

祈言用力捏紧了手机,将指骨都攥到发白。

每次都是这样,每一次!

只要这个男人想,他可以随意破坏祈言的任何安排,哪怕那些安排对祈言有多么重要。

霸道,不讲理,为所欲为。

是这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恶劣基因。

离越一大早就离开了,离开前,施舍般取出了祈言穴口的软塞。

而祈言就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腿,面向他打开自己,求着他拿出那个折磨了他一整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