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一手禁锢住祈言,抽出一只手来到身下,沿着裤缝缓缓将祈言的裤子拉扯下来。

硬挺的柱身抵在敏感细嫩的腰肢上,都不需要用力,就已经在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些许红痕。

这是他娇养了快两年的宝贝,像花一样呵护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凭什么不能任他肆意采撷?

离越望着眼前微微弯曲的颈项,那是一个代表着绝对臣服和顺从的姿势,虽然是被迫的,但他还在我的掌心里,不是么?

这朵就快要被他摘下的花,为什么一直要离开?

怎么能让他离开?

那一瞬间,没人看到男人眼中蓦然爆发的寒芒,黑眸深幽不见底,夹杂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最后都沉寂在无法抵挡的欲潮之下。

他做了这么多,就应该满足他的要求。

没人能抵挡果实成熟的诱惑,包括他。他要亲自品尝这份果实的甜蜜,谁都不能觊觎。

纤细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在裤子被扯下的一瞬间,祈言莫名涌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好像被男人钳住咽喉,臣服在他身下已经印刻在了他的骨血中。

闭上眼回忆,记忆中满是他和男人间极致又癫狂的欢爱,有哭泣挣扎,有煽情迷乱,肉欲的交缠碰撞出情感的激潮,他们之间看似不断的纠缠肉体,却只有在那个时候,才释放出最为真实的自我。

厌恨的、惶恐的无能的自己,和暴戾的、强硬的冷漠的他。

眼眶一酸,祈言莫名哭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整日的惊慌和疲惫下来,此时此刻,他只想蜷缩起来,将自己紧紧的抱着,安静的度过这一晚。

但男人却将他拉回现实,将他紧缩在一起的身体强硬撕扯出一道口子,用肉欲开拓着他,拉着他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