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厉害,纪山英却爽得头皮发麻,情欲惊涛骇浪铺遍全身,身体迅速发热,致使他呼吸粗重。
宋临青轻哼了下,突然松手,任由那根红得发紫的巨物吊在半空中,丝丝缕缕的津液连着他的手指和红艳艳水津津的龟头,慢慢往下滴落。
“帮我……快帮我。宋临青,我好喜欢……摸我……”纪山英快速滚动喉咙,眼睛里仅剩的理智快被欲烧化了。
“太脏了。”宋临青说着,打了纪山英的阴茎一下。
不痛不痒的触碰令快感一闪而过,纪山英还来不及回味,又一阵空虚。他从衣兜里拿出湿巾递到宋临青手里说:“你擦,擦一下再摸,快点摸我。”
宋临青没回话,接过湿巾擦了擦手,没把湿巾丢掉,就这么握在手里,摸了上去。粗糙的布面只能包裹着纪山英的上半部分阴茎,宋临青每动一下,蒙在龟头上的湿巾狠狠擦过那细腻敏感的皮肤,纪山英抑制不住喘息,粗喘变了调,他凑过去吻宋临青的唇,眯着眼说,“好爽、好爽……”
他抱紧宋临青,低头看下去,宋临青漂亮的手指包裹不全他怒涨的阴茎,白嫩的手心磨得红彤彤,挂着他阴茎吐出的津液,美不胜收。
越看越沉沦,亲吻变作了啃咬,欲望透过牙齿,变作痛扎进宋临青的血肉。
“坏东西。”
宋临青吃痛,不满地又扇了纪山英的阴茎几巴掌。谁知那坚硬如铁的硬物非但不软,还又胀了些,不停流着水,却久久不射,宋临青的手弄酸了,脖颈也被纪山英咬得生疼,他索性罢工,把人一推就要开锁逃跑。
“想跑?”
纪山英嘭地摁住门,对宋临青这种服务一半就要跑的态度很是不满,他搂住宋临青的小腹,抬起宋临青的屁股往身上贴,“不肯用手,就用你的逼给我弄出来!”
宋临青讨价还价道:“用手。”
“现在还轮得到你说话。”
纪山英粗暴地拽下宋临青的裤子,揉了几把宋临青的屁股,手往宋临青嫩生生的腿肉里摸。纪山英手不冰,却还是让宋临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宋临青焦急地扭过头去,眼尾迅速生出一抹薄红:“别进去,用腿……我等会儿想好好走路。”
“你这叫不作就不会死。”
纪山英恨恨地吻过宋临青的耳朵,贴上去吻宋临青被他亲肿的嘴唇,用力地将阴茎塞进宋临青腿间,压着宋临青的粉红囊袋操,“做爱的时候你最好别跟我耍心眼,否则受罪的是你自己。还是说,你故意这样,就是想勾引我操你的逼?这么久没操,你也想我吧宋临青。”
听着纪山英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宋临青的耳垂红得越发厉害,几乎像戴了一对血红的珍珠耳坠。
纪山英含着他的耳垂吮吸,难以自抑的喘息清清楚楚落进他耳朵里,外面传来脚步声,却在隔间停住。宋临青猛地夹紧纪山英的阴茎,胯间粘腻的水声戛然而止,旁边的人试探地问了句:“有人吗?”
纪山英起了坏心,他一只手搂着宋临青的细腰,一只手掰着宋临青的大腿肉,盯着那被他操得皮肤充血的皮肤,他猛地抽出,又狠狠插进去,故意发出爽飞了的赞叹:“好紧……好爽啊老婆。”
宋临青身体的颤抖从眼睫毛迅速蔓延至全身,隔间的人厕所也不好意思上了,尴尬地咳了几声,边走边小声埋怨道:“怎么在哪都能发情,跟畜牲似的。”
宋临青脸红心跳,只觉羞耻至极。等外边再次安静,他还来不及斥责纪山英,纪山英握住了他半勃的阴茎开始撸动,插在他双腿间的阴茎快速抽动,磨得他大腿发麻,他忍不住低吟出声,门外似乎又有脚步声,纪山英却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操得啪啪作响,手托着宋临青的脖颈,缠在宋临青唇上的吻变成嗜血吃肉般的啃咬舔舐,这样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