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都能听出来他浪叫声里的哀羞嗔怪,更别说他俏脸绯红,娇纯面庞满是骚浪淫态,毫不反抗地夹着继子的公狗腰,任继子在他缠死人的蜜洞里狂风骤雨地乱伦奸淫。
风雪深山的木屋中,一人醉倒,另外两个人欲火焚身地激烈性交,颠鸾倒凤根本不顾另一人是否真的醉死过去。
穿着衬衫的男人被年轻高大的男孩抱起来边走边操,两个人交合处淫水飞溅,洒了一地。酮体粉艳的秦遥柳完全瘫软在继子手臂上,被精壮勇猛的继子干得骨酥穴麻,娇滴滴哭个不停:“小淮……饶了小爸吧……小爸不行了……被宝宝扇得屁股要疼死了……”
“胡说,”陆淮满脸色情欲望,眉骨滴落的汗都抹在他小爸嫩嫩的嘴唇上,看他小爸一脸吃了催淫剂的骚样,把人按在窗户旁的边柜就是一阵猛姦,“一会儿光扇小爸骚屁股,我看小爸能不能被打射……”
“不要……不要……”秦遥柳满面粉艳地摇头,被空气中浓郁的情欲味刺激得意乱情迷到了极点。
阴道里饥渴的骚肉被疯狂摩擦,动辄白浆飞溅,继子两颗硕大睾丸打得他阴唇酥麻阴蒂挺立。
明明酒精把神经都麻痹,可是肌肤越来越敏感,意志昏沉又亢奋,秦遥柳说着平时绝对不会说的骚话,哀求继子的大鸡鸡不要插烂他的小肉穴……
陆淮射了四次,奄奄一息的人妻更是不知道潮吹多少回,骚穴跟尿了一样腥臊濡湿。陆淮找了块毛巾给坐在木桌淫水滩里的宝贝小爸擦拭身体,他站在旁边撑着他柔若无骨的骚货小爸,擦着擦着两张嘴不由自主地吸在一块,又开始了漫长的湿湿激吻。
“嗯唔……”
秦遥柳嘤咛一声,偷情的感觉一直刺激着他刚被频繁中出的酮体,他欲拒还迎地推着继子的胸膛,结果被吻得口水打湿了骚乳……
“小爸……”
“嗯?”秦遥柳睁开一双迷朦媚眼和继子深情对视。
两个人又是一番停不下来的热吻,身体摩擦,十指相扣。
“小爸,后悔吗?”
秦遥柳一顿,羞耻回应道:“什么……是跟你来这儿度假,是嫁来陆家……还是和你……这样……做…爱……”
“都不后悔……小爸……”秦遥柳不怎么擅长表明心迹,但是他也在学,他不想显得只有继子在单方面在意他,“小爸真的很喜欢你……不能……嗯,不能离开你…宝宝…”
“唔!”
两个人控制不住地激吻,粗长大肉棒又插进他小爸毫无规律瑟缩的滚烫肉洞里。
“我也是,只有小爸……得不到你,我真的会强姦你,大逆不道地把你藏在我房间里,每天操……操到你变成一个只会做爱的傻子……”
“小淮!”
“我们每天都要做爱……家里不方便,就在学校,出去开房……我每天都内射骚老婆好不好?”
“你……你不就是这样……”继子需求量太大了,两个人已经分不开一样每天肏穴,自己每天子宫里都被滚烫白浆喂得撑坏了,继子还要这样当着一霖的面说出来……秦遥柳羞得直哭,他抬手捂住继子的唇,浓情似水地婉转承欢,艳体受不了地战栗,没一会儿又攀上情巅。
昏睡过去的漂亮人妻含着一子宫浓精陷入沉睡,陆淮把他抱进里屋放进电热毯上,用毛巾擦干净,被子裹好,这才慢条斯理地回到了前屋,他踢了踢男朋友的凳子,“睡醒没?”
躺着的人眉心一跳鼻翼微动,沉吟一声睡眼迷离地坐了起来,“几点了?该睡觉了?”
陆淮嗤笑一声,“别装了……要不是看你想看得不行喂,”他接住扑过来的娃娃脸男朋友,忽然正经道:“做不做?”
这更多是要一个表态,但是梁一霖从来没想过和他分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