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她的眼神,轻视里还夹杂着令人恶寒的打量。
可她叫住他时,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却是平静无波,即便她说出愿意陪他睡觉,他也只是晦暗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露出丝毫淫邪的恶意。
恰如这一刻,春秀虽有些紧张他会在外面胡来,但心底里却是信任他的,只因她知晓,他定不会叫她陷入难堪。
“怎么忽然一直盯着我瞧?”
蒋蔚抬手脱衣,露出腹间精壮紧实的大块肌肉,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调笑,又追问道:“等不及了?不如我们直接开始?”
春秀羞红了脸,柳眉微挑,嗔骂道:“瞧你人模狗样儿,还不许人看两眼了?”
他低笑两声,一边去扯裤腰上的束带,一边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当然能看,夜里炕上看不清,趁现在你仔细再多看几眼。”
顺着他手下的动作,春秀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的胯间,那里早已高高顶起一团,被溪水浸湿的粗布紧紧贴着大腿,将那一根粗长可怖的物什勾勒出完整的模样。
长棍在湿布下抖动,便好似有水蛇钻进了他的裤裆里,粗硕的蛇身缠绕着腿根,随着裤腰一寸一寸下落,终于露出个硕大的脑袋。
蒋蔚抬手握住,随意搓了搓,便把它拨出了水面,黑紫的巨物轻轻拍打水波,激起一圈水花“可看得清?要不要我再走近一些?”
“谁要看了?!”
春秀赶忙移开视线,目光闪躲地望向远处,只是脸颊上的红晕却比她更诚实些。
蒋蔚凑近了看她,声音含笑“你已经看过我的了,也轮到我仔细看看你了。”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解她衣领上的盘扣,春秀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熟练地解开了两颗扣子。
“你...你...你下流!”
春秀羞恼地啐了一口,赶忙抬手阻止,想骂他,一时又想不出骂人的话来,支支吾吾半天,才骂了句不痛不痒的。
“人模狗样的,不都这样么?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下流放荡。”
蒋蔚毫不心虚地应下,顺便使了蛮力,一手将她的细腕擒住,单手继续去解她的衣扣。
衣领越敞越开,大片白腻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仿佛羊脂美玉般细腻光滑,泛着淡淡的光泽。
没有任何绣花的素色肚兜,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蒋蔚黑眸微眯,勾手随意一扯,那片轻薄的衣料便毫不留恋地沉落进水里。
晶莹玉乳被解救,得以重见天日。嫩粉的朱果昂首挺胸,矗立在雪峰山巅,水珠汇成溪流,经山坳落下。
如此美景,只可惜,他幼时不曾学作画,如今便是想要描摹,也画不出它的神韵。
好在,虽画不得,却能摸得。
男人的大掌如黑云压境般,直直扑向两团雪乳,顿时山崩地裂,雪流翻涌,山川的轮廓覆灭在黑云之下,限于一片混沌之中。
雪白的乳肉从男人黝黑的五指间溢出,随即又被搓揉成各种形状,不论怎么揉捏,始终是翘挺挺一团。
若是被村里那些多嘴的婶子瞧见了,定然要评断一番,说这一看就是妇人的奶子。
生养过,喂过奶的女人,胸前两团沉甸甸的软肉,捏起来时,里头像是蓄满了奶水一般。如此绵润细滑的手感,又哪里是干巴巴的黄花大闺女能比的。
红唇轻启,一声声细弱的喘息溢出,春秀偏过脸,羞于去看他蹂躏自己的模样。
她这副身子不争气,每回叫他们撩拨几下,便受不住了。起先还会抵抗一两下,后来发现,她越是抵抗,他们便越是兴奋,越容易在炕上失控。
于是她便连欲拒还迎的姿态都懒得摆了,反正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