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去了三人,分别是蒋蔚、蒋煜和胖妮儿。
蒋蔚是一家之主,代表蒋家去操办祭祖的事宜,蒋煜则是因为会写字,被村里另外请去写些祈福的字条。
至于胖妮儿...是蒋进私下许了三两银子,求着蒋煜把人一起带去的。
“你到时只用写写画画,抱着胖妮儿也不妨碍你写字,算是二哥求你了,你把人带走吧!”
蒋煜觑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叫大哥带?”
“啧!那能一样吗?!”
一个是正经丈夫,一个是和他一样偷腥的小叔子,他们派系可不一样!
蒋煜轻嗤一声“那要是大哥问我,你叫我怎么说?”
“你就说山下热闹,带胖妮儿一起去看看热闹,免得她整天待在山上,也没有玩伴!”
“二哥啊二哥....”蒋煜笑着摇了摇头“从前读书,怎么不见你这么聪明。”
蒋进瞪他一眼“别以为你在笑我,我听不出来?”
蒋煜低笑两声,朝他伸出手“三两银子,我帮你把嫂子也一并说服。”
他累死累活大半个月,还未必挣得到三两银子,他三弟可真敢开口啊!但一想到能和春秀单独待在家里,蒋进咬了咬牙,还是狠狠心应了。
于是,两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娃娃,就这么下山去了。
家里一下就只剩他们两人,春秀刚目送着人下山,转身就被人搂着扛进了屋里。
“春秀.....秀秀.....”
从前他就想这么喊,可是碍于大哥在,他也只好跟着喊嫂子。哼,什么嫂子,当初要不是他礼让兄长,说不定他才是她的正经丈夫呢!
蒋进急色地吻住她的嘴,像只憨憨的黄土狗似地,一个劲儿地舔她,从嘴边舔到鼻子,然后是眼睛,又舔到了耳朵,把口水糊了春秀一脸。
“蒋进!”春秀蹙起眉,抬手擦了擦眼皮上的水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蒋进嘿嘿笑两声“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他说着,便要去解她的衣裳,粗糙的掌心时不时停下,在她胸口偷摸一圈,又继续去解扣子。
春秀知道他早就暗戳戳地盼着了,她不想和他在白日乱来,可又不忍心叫他失望,犹豫这一会儿,衣服已经被他脱了大半,就剩一件挡不住春色的肚兜了。
眼瞧着衣裳失守,再要穿回去,可就难了,春秀咬咬唇,干脆由他去了。
索性今儿家里也没有其他人,要是不叫他满足一回,指不定还会偷偷惦记着,哪天没忍住,在其他地方戏弄去,免不得更麻烦些。
因常年做木工活,蒋进手上留下了不少粗粝的伤痕,砂布一样粗糙的指腹揉捏着粉嫩的乳尖,起初是痒,进而是说不出的麻。
像是被山里的小虫咬了,胀起一粒红色的肿块,让人忍不住想要蹭在坚硬粗糙的地方,才好舒缓这股扰人的瘙痒。
春秀轻咬唇瓣,下意识挺起胸,将两团嫩生生的奶团子塞进他手心里,小手也不自觉地在他挺阔的肩骨上抚摸,把蒋进浑身的肌肉都摸硬了。
身下温香软玉满怀,姿态柔顺,小小一只,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她擒获,蒋进只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吃进肚子里,好叫她一直臣服在他身下,只能依偎着他喘息。
香甜软肉已经奉上,蒋进咽下喉间不自觉分泌的口水,猛地俯身,连着红粉的小果儿和绵软的奶肉一块儿咬下,牙齿摩挲刮擦,舌头卷吸着肿硬的小乳尖,嘬嘬的吮吸声极其响亮。
春秀有些吃痛,偏叫他一咬,又没先前那么痒了,只惊呼一声,紧接着便是婉转撩人的呻吟。
润唇轻启,呵气如兰,媚眼如丝,一颦一簇间,都叫蒋进为之癫狂。
日里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