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逢年过节才能小口品尝上半个。
他吃得入迷,身下的硬物也像根竹竿似的,顶在春秀的腿上,硌得那一处肌肤也跟着发烫。
春秀迷迷糊糊地闭着眼,不知何时被人脱下了裤子。
长着老茧的指腹落在她腿缝间,随意揉了揉,她刚惊得叫唤出声,下一瞬,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粗大硬棍便抵了上来。
那是与丈夫全然不同的。
即便是不点蜡烛,也能叫春秀感受到那物的分量,大得吓人。
“你....”
“猎户....”
春秀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能颤颤巍巍的唤他,声音娇娇怯怯,软到了蒋蔚的心里去。
他握着手心里肿痛的阳物,往那处软嫩的肉缝里拍了拍,声音嘶哑“蒋蔚,我叫蒋蔚。”
蒋蔚顶着胯往那处戳了戳,却没寻到能塞进去的地方。
他眉心皱得极紧,又重新退后了一些,拿手指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