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水出了厨房,犹豫了片刻,春秀朝院墙外的人影小声招呼“胖妮儿已经睡了,你要不先进来吧,外头冷。”
蒋蔚火气旺,这样的天气对他来说,根本不冷。但他也想早点抱着她,顺杆爬地进了屋。
“我还没洗身子,你等等.....”
虽然早就被他看光了,但当着他的面擦洗身子,春秀还是抑制不住脸上的羞意。
蒋蔚目光落在她解开的盘扣上,白嫩的肌肤还留着梁铁牛制造的痕迹。
他沉下眸,心底的戾气翻涌不休,下颚紧咬,强压下心口的怒气。
“我帮你擦。”他哑着声靠近,不容拒绝。
同样是强硬,可春秀就是莫名信赖,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
春秀小手轻颤,一件一件褪下身上的衣物。
纤细曼妙的身子像剥开的嫩笋,亭亭玉立地站在炕前,细颈微侧,闪躲着他的目光。
佳人当前,蒋蔚却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他捞起盆里的帕子拧到半干,一手扶着她的后脖颈,一手铺开帕子,仔细地擦着她的眉眼、鼻唇,动作又轻又柔,好似在擦洗着什么上好珍贵的玉石。
帕子重新浸了水,蒋蔚低头,视线落在她项下的红痕,眼眸沉沉。
春秀只觉擦在脖颈和胸前的力道要更重些,蒋蔚反复洗净帕子,沾水擦拭了好几遍。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心底骤然渗出一股自卑和难堪。
“你...你是不是嫌我脏了?”春秀喉间哽咽,眼神逃避似地躲向一侧。
蒋蔚没有回答,继续沉默地洗着帕子,替她擦身。
见他不说话,春秀一颗悬着的心像一块大石头砸进深不见底的水面,沉落进黑压压的水里,压得她心口发闷。
一直到替她擦洗干净全身,蒋蔚才重新直起身,目视着她,眼神灼灼。
“我说娶你,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哄你。”
说罢,唇间的温热落在她脖间的红痕处,舌尖一寸一寸舔舐,轻咬啄吻,将新的印记覆盖上去。
没有回答是不是嫌弃她脏,可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在告诉她,他的答案。
春秀紧绷的身子骤然放松了下来,眼角的难堪泪珠转变为感动,滴落在蒋蔚的脸上。
他抬起头,舌尖轻轻刮过她的眼尾,嘴角的咸味好似带着回甘。
蒋蔚抱着她压进被窝里,高大滚烫的身躯带来阵阵热浪,将外头的凉意隔绝。
灯台上的蜡烛忽明忽暗,墙上的一团黑影起起伏伏,影影绰绰交叠着同时翻涌,直到蜡烛燃烧殆尽,火光最后扑棱一闪,周遭陷入黑暗。
被褥下的两人交颈相缠,抵死交合,男人咬着女人的肩肉,像野兽交媾,带着绝对的掌控和占有。
女人喉间发出微弱的呜咽,粉白的指甲胡乱地抓着男人的宽背,留下一条一条青白的印记。
印记片刻后转为红痕,每一道都昭示着身上男人的凶猛。
直到天际翻出鱼肚白,蒋蔚才轻轻吻了吻身下累到昏睡的女人,起身穿了衣服上山。
0045 三兄弟?
东面的山洞里,梁铁牛像只死猪一样被丢在角落,浑身上下,只剩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
蒋蔚切了片山参递给蒋进“喂进他嘴里,别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没有人知道梁铁牛究竟经历了什么,两天后,他的尸体出现在梁五婶的炕上时,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梁五婶被吓得当场晕死了过去,醒来后,人也变得有些恍惚。她隐约猜到是因为春秀,她犹豫着要不要捅破这件事,赖上春秀。
当天夜里,梁五婶的儿子被悄无声息地敲晕在自己的房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