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到的,比夜里感受到的,更为惊人。
如此粗长的物什,究竟是怎么塞进她体内的?
春秀颤抖着手,缓缓扶上那根肉柱。
下了雨的山里有些冷,冰凉的小手握上滚烫的柱身,蒋蔚的下腹忍不住一缩,肉柱在她掌心里跳了跳。
手心接触到暖热,春秀不自觉握了握,就见那肉柱由耷拉疲软的样子,越变越粗,越变越长,像一根伸出来的长棍,瞬间便立了起来,比她的脸还长些。
春秀犹犹豫豫地看着,不知该怎么下口,心下砰砰乱跳着,紧张得舌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嘴里不受控制地涎着津液,她吞了又吞。
女人清凉柔和的气息落在身下,蒋蔚眯眼等着,腿绷得很紧,踩在地上的脚都在暗暗用力,却迟迟等不到她的行动。
“反悔了?”
春秀怯怯地抬起头“我...我不会...”
蒋蔚一愣,他也是从前在别的汉子那里听说的,可以让女人用嘴舔。可究竟是怎么个舔法,他也是不知道的。
但他不能露怯,不然岂不是叫这寡妇看了他的笑话?
“冰碴子舔过吗?”
春秀点点头。
“那你就像舔冰碴子一样,把舌头伸出来,满满舔就行了。”
冰碴子和他这物什的形状大差不差,兴许是一样的吧?蒋蔚也不确定,但只要她愿意尝试,总能找到法子。
春秀懵懵懂懂地点头,好半晌才伸出颤巍巍的舌头,朝那东西靠近。
“唔!”舌尖舔上肉棍顶端的瞬间,蒋蔚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好似都涌了上来。
听见他的闷哼,春秀吓得停住了动作,紧张地看向他。
蒋蔚也抬起了脑袋,朝腿间的女人看去,声音骤然变哑,有种被拉扯的感觉“就是这样,继续。”
春秀咽了咽嘴里渗出的唾沫,略带了一股咸腥的味道。
见他不似难受的模样,春秀垂下眸子,又依样画瓢地沿着肉柱上圆溜溜的大头慢慢舔了起来,直到涨红的大头被她的口水舔得水光淋淋,她才侧过脑袋,去舔粗糙狰狞的棒身。
一寸一寸,由上往下,左右绕着圈地舔,一直舔到棍子的根部。
舔完一整根,春秀又犹犹豫豫地看着,棍子下面那一团带点黑褐色的肉团。
“这里要舔吗?”她抬手轻轻托了托那处,朝蒋蔚小声问道。
囊袋被女人的小手晃着,加上先前女人湿滑的小舌舔了许久,蒋蔚眼底的房梁已是一片模糊朦胧。
身下憋胀得厉害,偏又舍不下小寡妇舌头带来的别样舒服。
蒋蔚喘着粗气,凌空矗立的肉棍跳了跳“要,舔完再整个含进嘴里。”
他畅想着鼓胀的囊袋,被她含进嘴里舔弄的模样,只觉阳首之处,一阵射出的欲望袭来。
他死咬着牙,深深喘息了好几个回合,才终于压下那股欲望。
有了先前的尝试,春秀这一回便没再犹豫,一手扶着他的肉柱往他小腹处挡去,白皙小脸略微倾斜,粉嫩的舌尖仔细地舔完了整个肉团,最后才张大嘴,将它整个含了进去。
男人的肉团足有两个鹅蛋那么大,春秀含得艰难,玲珑小嘴被迫挤压着吃进嘴里的肉团,舌头在嘴里压根没有发挥的余地。
春秀含着晃了晃脑袋,又因嘴角的津液不受控地溢出来,她下意识地含着肉团吞咽吮吸。
蒋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射精欲望又涨了出来。
“再吸一下!就像刚刚那样!”他一把坐起身,扶着春秀的后脑,便冲她使唤道。
“对...再吸!继续!”
春秀听话地收缩着喉咙,没吸几个来回,蒋蔚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