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应声而破,细碎的玻璃四溅,折射出无数光影。

其中一枚,划过席惟手背,划出很浅一道红痕。

一粒殷红的血珠慢慢地渗了出来。

席惟没动,面孔淹没在大片阴影中,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也凉得惊人。

同一时间,原本只有20%的ooc值,猛地飙升至59%,在倪知脑中闪烁着刺目不祥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