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知说:“我不会。”
席惟笑笑:“我教你。宝宝,你知道崇德学院的传说吗?”
崇德学院传说太多了,什么第十三栋楼的四楼第四个?洗手间闹鬼,什么体育学院的器材室里死过人。
倪知没说话,漫不经心地玩席惟的手指,席惟把手递在他掌心,另一只手拨弄他的发梢:“每年的仲夏夜之宴上,跳开场舞的两个?人,会幸福地永远在一起。”
倪知睫毛颤了颤,小声说:“这你也信。”
席惟说:“之前?不信。但是遇到你之后,就?想试试。”
倪知抿了抿唇,唇角翘起来,从背后看去,侧脸处,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格外的甜。
席惟有点蠢蠢欲动,在他光洁的后背上轻轻咬了一口,倪知被咬的“唔”了一声,用力掰了席惟的手指一下。
席惟吃痛,却又笑了:“好不好,宝宝?”
倪知这才慢吞吞说:“我不信这个?。但可以陪你去玩玩。”
席惟忽然直起身来:“宝宝对?我真?好。”
他动作很突然,倪知被他给掀到了一边,仰躺在那里。
倪知很警觉地撑起身子看他:“你要干嘛?”
席惟半跪在那里,看着倪知,慢慢地低下头来:“报答你一下。”
倪知猛地捂住了嘴,差点叫出声来。
席惟的发质偏硬,蹭在皮肤上,扎的有点疼,又有点痒。
大腿内侧的肌肤娇嫩,经不起这样的磋磨,很快就?泛起了红。
倪知眼?尾渗出眼?泪,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另一只无?力地抬起,想要去抓席惟的头发,却又虚弱无?力地颤抖着落下。
席惟突然囤进,函得很深。
倪知想要蜷缩起来,但席惟的手却牢牢地按住了他。
窗外的赤红色的落日一寸一寸西?移,日光落在倪知雪白的皮肤上,映照出草莓一样甜美可爱的光泽,让人很想将他一口吃掉。
半晌,席惟抬起头来,看到倪知软软地躺在那里,眼?尾的泪珠还凝在那里,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察觉到席惟在看自己,倪知蜷起腿来,将一包抽纸丢了过去。
席惟接住,却没有用,喉结滚动一下,就?将嘴里的咽了下去。
倪知抬起手来捂住了脸,指缝处漏出的皮肤,却红得夸张。
就?好像那薄而柔软的肌肤之下,血液也因为席惟的举动而沸腾。
席惟却毫不在意,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将沾上的一点白色擦掉,又要凑过去亲倪知。
倪知把他推开,结结巴巴说:“去……去漱口。”
席惟嗤笑一声:“你自己的还嫌弃?”
倪知简直要冒烟了:“你能不能闭嘴?”
席惟:“害羞了?老婆,那你喜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就?不这样了。”
倪知冷冷道:“不喜欢。”
席惟说:“你撒谎,我不信。”
……
倪知扔过去一个?枕头:“那你问?我干什么!”
席惟哈哈大笑,接着枕头放到一边,去浴室里洗漱干净,这才出来,亲到了倪知。
他的嘴里带着薄荷清爽的味道,但是倪知总觉得不自在。
席惟发现?了,故意逗他,去咬他的舌尖,倪知要躲,两个?人很快就?又气喘吁吁起来。
到底还是席惟揉了揉脸,用了很大的毅力说:“再不去真?要晚了。”
倪知:?
哇。
席惟是真?的很信,跳开场舞的人会一直在一起的传说。
倪知忽然笑了起来,席惟穿上衬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