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危看到进门的林惜辞,想张口说什么,阿尔芩捏了捏他的肩膀,他又改了口。
“臣心中已有人选,就不劳陛下费心了。”
“如此,甚好。”皇帝饮了一杯美酒,似乎是醉了。
宴席结束,林惜辞收到楼危那边传来的消息,他让她在御花园里等一等她。
她本不打算去,但离别在即,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或许,他是有什么隐情要和她说呢?
到了御花园,还没见到他人,林惜辞先听见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衣物摩擦声,和令人羞耻的暧昧水声。
她听见阿尔芩问楼危,“你说过要娶我的?楼危,你难道要食言吗?”
楼危背对林惜辞,他急切的低头吻阿尔芩的肩膀,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肢。
“乖,阿芩,给我亲亲,大军开拔,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阿尔芩看到林惜辞的身影,故意对她挑衅一笑,“你娶我,还是娶你的公主殿下啊?”
“怎么这么急,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楼危把她压在枫树下,“不怕,谁敢乱说,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阿尔芩发出娇媚的喘息,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得逞,“你还没说娶我还是娶她呢。”
楼危已经箭在弦上,急不可耐的吐出几个字就去亲她。
“娶你,娶你,好阿芩,快给我吧,再憋就要坏了。”
阿尔芩志得意满,这才让他如意,她故意弄的很大声,生怕林惜辞听不见一样。
林惜辞看的恶心,径直回了住处。
什么苦衷,什么隐情,不过是欲望罢了。
既然如此,楼危又何必对她故作情深,装的不累吗?
3
第二天,楼危让人抬了好几箱子的边疆玩意儿过来。
兴冲冲和林惜辞显摆,“惜辞,这是我打下旬阳关是看到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他拿着一个墨玉蝴蝶发簪,试探着要给她戴上,“我戴给你看看,你看喜不喜欢。”
林惜辞坐在梳妆台前,看他眉眼和顺的给她戴发簪,而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描眉。
那一瞬间,仿佛他们是真正的恩爱夫妻一般。
可是,镜中花,水中月,都是假象罢了。
“惜辞,往年总是你给有过生辰,两人未免孤单了些,这次生辰我想多请几个朋友热闹热闹。”
林惜辞戴好珠钗,检查仪容,“这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问我做什么。”
他抓抓头发,“那总得你同意了才行啊。”
林惜辞点头,“行,那你办吧。”
她只觉得可笑,明明之前是他求着自己给他过生辰的,她之前也说多些人热闹。
但是他那时候怎么说?
他说,“生辰这日,我只要惜辞一个人陪我,旁的人即使再多,又有何用?”
现在他是一次次的打脸自己之前的话,早知今日,当日何必那么说呢?
以前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现在真是难堪的很。
林惜辞抿了胭脂,掩下心中闷痛,只垂了眼,让他看不分明她此时情绪。
他似乎有点紧张,踌躇半晌,又说,“我说一事,你不要生我气。”
“我在北野认识个姑娘,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看她在家中备受欺凌,就带她回了东岳。”
“她在东岳无依无靠,我想留她在府中做事,也算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你看此事如何?”
楼危想了很多说辞,比如他何时识得那姑娘,他如何受伤,那人又如何救的他等等。
林惜辞只抬起眼看他一下,“我若不同意,你就不接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