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诀拂袖而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楼危一个人在月下喝了好几壶烈酒,他脑海里一幕幕都是和林惜辞的从前。
他们也曾是人人惊羡的一对,后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要走那天,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却一无所觉。
如今,他后知后觉的来接她回去,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他们都知道她不会回去了,只有他,还以为自己能有最后的机会。
为什么总是这样?!
骗他,都骗他。
为什么就一次机会都不给他?!
他知道错了,他愿意改啊,为什么就这么一次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他摔了手里的酒壶,站起来,说,“我不服!我不服!!”
他不愿意和林惜辞这样一生背道而驰,看她和阿尔图在一起过一生,他做不到。
既然苦海无头,回头无岸,那他便这一条路,走到黑。
林惜辞那日看楼危那模样,以为他还要好一番纠缠,但是后面谈事却一直没见他。
刚放心一些,就突然在夜里看见他。
她穿着柔软的衣物刚要准备睡下,就听到外面细微的声响。
起初她还以为是阿尔图回来了,困倦的微微掀开一角被子,“快点,暖气都散了。”
没听见他的回应,她睁开眼,看到床前的楼危,简直当场吓她一跳。
她瞬间坐起来,后背靠在床架子的边缘上,整个人防备的很。
“你做什么?!出去!楼危,你听不懂人话吗?滚出去!”
楼危饮了酒,眼尾透着一股潋滟的糜红,眼里的水光醉人心神。
“为什么。”
“林惜辞,你对阿尔图那个莽夫就能那么温柔,为什么对我要这么残忍?”
他一条膝盖跪在她的床榻边缘,想去触碰她垂下的发丝。
“你怕我?”
“我做什么了你要怕我,惜辞,你这么躲我做什么?”
“你可以邀请阿尔图一起同床共枕,遇到我却只让我滚?”
林惜辞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烈酒气味儿,看他这样子明显的不清醒,她往后再躲却已经没有地方了。
她打开楼危伸过来的手,“你喝醉了,将军,回去休息吧。”
“将军?”他含混的念了一遍,“你从前不会这么叫我。”
他动作孟浪的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常年握剑的手指粗糙有力,暧昧的摩擦她的皮肤。
“林惜辞,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她吓得几乎哭出来,此时的楼危让她觉得分外危险。
她用另外一只脚去踹他胸膛,手里拿枕头去打他肩膀。
“楼危!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握住她脚踝那只手猛的将她向自己身下一拽,一手按在她的肩膀旁,俯下身和她呷昵轻声说话。
“他在这里要过你吗?”
“你给他了吗?”
“林惜辞,你明天要嫁给他?想都不要想。”
“你说他如果知道,我今天在这张床上和你厮混过,明天他还愿意娶你吗?”
林惜辞没想到他能这么发疯,简直所有的礼义廉耻通通都喂了狗了。
楼危俯身侧头去亲她的耳朵,叼着她的咽喉去含吮,拿牙齿轻轻碾磨,像是野兽叼住了自己的雌兽。
手指顺着她的腰线抚摸,身体上多亢奋,心理上就有多难受。
他应该好好去珍惜的爱人,他们不应该以这个面貌来面对此次。
但是她的拒绝,她的所有决定和冷漠疏离,让他已经无法保持理智和清醒。
痛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