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图看她好像不高兴,以为她对自己不满意,他一声不出的就开始脱衣裳。
“你!你干什么啊!”
林惜辞觉得,比这事更离谱的其实是阿尔图,他的行为总是让她猝不及防和无法理解。
他上衣脱完,露出结实健壮的上身,浑身只穿着一条长裤,牵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身体。
“我很强壮,可以庇护你,我,行,很行。”
看他要带着她往下摸了,林惜辞被烫到一样连忙缩回手,脸色瞬间爆红,耳朵红的要滴血了。
他捉着林惜辞的手不松,整个人都非常亢奋,声音暗哑沉重的在她耳边重复一句话。
“阿尔图......额和呢尔......”
外面有人叫他,他那双狼眼睛绿幽幽的看了她片刻,才起身离开。
林惜辞看他走了,赶紧爬下去,她一掀开帘子,在外面看见两个守在门口的北野人。
她明白,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了。
晚一些来送饭的小姑娘东岳话说的还好一些,她问了之前阿尔图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红着脸,跟她解释。
“阿尔图是我们首领的名字,我们这边其实不叫皇帝,我们称呼我们的王叫做大首领,他的继承人叫少君。”
她知道阿尔图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不清楚的是后面那句话。
“额和呢尔是北野话里的妻子的意思。”
林惜辞脸红了,这还不如不问。
本想套一套这姑娘的话,但是后面她再问什么她都只是微笑以对,不再出声了。
12
她明白,这是都防着她呢。
毕竟她是敌国公主,防备她也算正常。
很晚的时候阿尔图才回来,这地方太冷了,林惜辞想矜持也不行,晚上冻的要死,她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爬进被子里。
但是即使在被子里她也冻的脸色发白,毡帐里的火盆简直形同虚设,几乎让她察觉不到它的作用。
阿尔图还以为她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过去,凑近才发现她是被冻的不行。
林惜辞甚至合理怀疑,“你们是想冻死我吗?”
阿尔图抓抓他的小辫子,他不知道林惜辞冷成这样,低声和林惜辞解释半天,却发现她一句也没听懂。
他叹息一声,脱了袍子进了她的被窝,把她冰冷的手放在胸膛上贴身暖着。
这时候林惜辞才听懂他对自己说的是“对不起”的意思。
原来他们也没想冻死她,是这边真就这么冷。
同样的气候和取暖设施,阿尔图就浑身热的冒火,而她冷的和冻鱼一样,几乎是僵住的。
顾不得其他,她此时此刻只想贴在阿尔图身上给自己“化冻”。
等暖和起来,她的羞耻感成倍上涌,再想跑时,阿尔图从她身后拦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额和呢尔,冷。”
她从没这么和一个男人亲近过,脸臊的绯红,又觉得难堪。
“你真的把我当你的额和呢尔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囚禁我不让我出去,甚至防备到送餐的人都不允许和我多说什么话?”
阿尔图有点愣住了,眼里有点迷茫,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然后他才和林惜辞解释,他没说不让她出去,那俩人之前也在他毡帐前站岗。
而那个送饭的姑娘,其实是她就会说那么两句东岳话,再多的她其实根本没听懂她在问什么,所以只能对她笑而不语了。
林惜辞懵了,“是这样吗?”
阿尔图觉得她真的很可爱,“我的额和呢尔,你还没有北野的马高,我能防备你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