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礴也感觉到了自己撞的那块肉囊,窄而紧嫩,Q弹柔韧,他的龟头为那样的触感半天回不过神来,他说:“那是不是……”
他摁着懒诺的肩膀问:“你有子宫?我是不是操到了你的子宫?”
懒诺感觉自己最柔软的内腔被人劈中,整个人缩成一团,将那个位置缩回去用力说:“不是!我没有子宫!”
他怕自己子宫位置的暴露更惹起男人的淫欲,但是男人已经尝到了那个位置的爽利,又怎么会放过他。
男人眯起眼睛,眼底既像是风暴又像是胜负欲地说:“你的子宫好深,他还不知道是不是?”
懒诺察觉男人的意思,满眼惊恐说:“不行……真的没有……不要……”
他撑着座位往后挪,伸出去拉门把,看见男人满眼寒凉,对着他长臂一挥
“不要!”
他尖叫着被男人扯了回去。
从车内干到车外,以面对面抱操的姿势命令他说:“坠下来。”
“不要……我没有子宫!”懒诺哭着强调,已经是被操得神色崩溃,推着男人坚硬肩膀不断哭求。
游礴不信他的鬼话,将他压在车上,胯下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插上去,他没有想到懒诺会发育得这么完整,居然连子宫都有了,但是位置实在非常深,大概是长期忍着不让下坠,刚才是把他操爽了才露了个影,“你说把你操尿的话,你的骚子宫会出现吗?”
男人的浑话遭了懒诺一阵捶打,但是一想到那是别人从领略过的美味,而且即将只能被他品尝,他就连眼底都是笑意说:“你说你处是被我破的,子宫也被我操了,你还想和谁在一起?”
把懒诺逼得更哭,却只能趴在他身上自暴自弃说:“别说了,你操我,快点射出来……”
男人变本加厉,直接坐在车头说:“你不配合,我不想动了。”
懒诺发现这人简直是混蛋,哭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要疯了。
男人可恶至极,双手撑在车盖上说:“我想请你,把我操射。”
“你疯了!”懒诺骂他。
却看男人真的不动了,只是挺着一根硕屌埋在他体内,他一要起来,又被突如其来的一个狠顶,“呃啊!”他整个人摔了下去,骚逼将屌棍吃得更紧,他崩溃摇头,“不要这样……我真的没子宫……”手心掩着眼睛哭。
游礴看他哭成那样,也冷了口吻说:“你再磨蹭,明天就肿着逼去见你的哥哥吧。”
懒诺被他一顿吓,到底是胆子小的,一边哭着,一边抓住了他的脖颈借力,很笨拙地用逼操起他的鸡巴来。
大概是很少这样主动,他自己被磨得一脸春色,“呃……嗯……嗯!”
他心疼地看着懒诺的脸色,终于从苍白变得有些醉红。
懒诺一边被强迫,一边还要骑乘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发软的子宫收住,扭着臀部吃屌棍。
他知道跟男人较劲就是无限期拉长这次奸淫,索性抓着男人的肩颈,低叫着承受巨物一下一下在体内劈开的感觉,让万千肉浪主动积极地去缠吮,他的肉洞是第一次为男人这样服侍,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也感受到了和平常截然不同的爽感,很痒,很累。
“唔……嗯,嗯,”他闭着眼睛如痴如醉起来,他可能满足于这种频率,但对男人来说根本就是隔靴搔痒,男人的屌棍像是被人当成了按摩棒,浅浅抽插着一个小嫩逼,吃又吃不爽,动又不能动,还要听那一股子淫媚淫叫,“啊啊……这样顶……好爽好爽……呃噢……”
游礴知道懒诺是哭累了脑袋不清醒了,开始让性欲支配他的脑袋了,他这样闭着眼睛扭腰的样子其实有点像迷奸,但是他困得眼底有乌青的样子又有点像睡奸,他是不是昨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