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抒身上总是有一股柑橘香水的气味,她的头也靠向她的身体,目光落到长椅上的贺知延身上。
他只看着她们,没有任何言语,影子几乎要和身后的花墙融为一体。
“当然了,绵绵当初做手术的费用有我出的份,我算是它叁分之一个救命恩人,”贺亭抒笑了笑,另一只手摸着老虎的脑袋,“办私人动物园、办许可证的事情虽然是贺知延搞定的,但我后来也出了一半伙食费。它现在可是能吃的时候,每顿要吃很多肉。”
芜茵不禁一笑,她正要说什么,贺亭抒却突然转过脸,拉紧了她的手。
“茵茵,下个月12号是我的生日,我会在那天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在她耳边轻声道。
“关于白鹤山,关于纪珩,”她声音像风一样轻,“关于赵聿时查案需要知道的一切。你答应我,要让他能凭借这些信息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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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终于快弄的差不多了啊啊,可以大力更新了,勤劳的看五要回归了
其实我觉得你们看主线会感觉无聊,有时候就不知道怎么写更有趣
土地
杭路今天第叁次从朱慎的家中走出来。
赵聿时在纸上记下他出门的时间点,侧头看向副驾驶上的女人。纪衡现在不用工作,每天时间很空闲,她扫了一眼载着杭路远去的车,摇了摇头:“我对这个人没印象,如果他来找过叔叔,我看到过应该会记得。”
赵聿时点头:“你对纪之明了解多少?”
“不多也不少,他是个话不多的人,但为人很义气。”
“以前我婶婶和我讲过一件事,他中学时期有一个好朋友,两个人关系特别好。有一次去河边玩,其中一个人不小心掉下去了,他想都没想就跳下去捞人,两个人差点都死在河里,他拼尽全力才把另一个人拖上岸。”
纪衡语气淡淡,似乎是回忆这种事让她并不好受。
“不过讲义气有什么用呢?我现在甚至怀疑,他在贺家做心理医生时,正是因为太讲什么情义,最后才落得那么一个下场。”
提到贺家,赵聿时微微抬眼。他将车子开出去,点起了一支烟。
“芜茵前几天告诉我,说贺亭抒有话要她转达给我,会在下个月她的生日那天会告诉她。之前贺亭抒对于这些事遮遮掩掩,似乎不希望把其他人牵扯进来,现在却突然改了口,”赵聿时语气一顿,“下个月有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纪衡没回答他的话,继续说道:“有一点我大概清楚,叔叔在贺家大概主要是做贺亭抒的心理医生。因为贺知延和林念蓉都不像是那种会对心理医生吐露自己真实情况的人,贺亭抒的状态你也看到了,如果一个人足够恶毒是不会痛苦的。她的样子和我在叔叔那里看到过的很多病人一样。”
赵聿时没反驳,算是默认了她的话:“那你认为纪珩记下的那个举报人“Q”最有可能是谁?纪之明还是贺亭抒?”
纪衡声音一动:“我不是警察,很难推测。”
杭路的车开进白鹤山山前的路,赵聿时在两辆车之后跟了上去。他点头,将车窗开了一条缝。山风送进车窗,外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风声。
“不会是贺亭抒。虽然她一直不想让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但以她当时的能力,没有条件提交举报信。白鹤山项目刚出前几个问题的时候,她正在接受调查。她是鼎润建筑的法人,出现工程问题她很有可能要坐牢。这也是林念蓉保全自身的办法之一,只要贺亭抒接受调查,她就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去为这些问题善后。”
“白鹤山项目涉及到了几个官员,如果要提交举报信,那举报人一定也会想到将信提交到计委。不过这几年并没有因为官员因此被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