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好在贺知延的高烧已经退了,四天来他只睡了不到十个小时,倒下是迟早的事。
要不是有芜茵在,乔裕觉得说不定他今天还要熬夜工作到凌晨。
“贺总,徐医生来了,还是让他再做一下检查更放心一些,”乔裕说到这里,像想起了什么,声音不由得一停,“这是芜小姐落在咖啡厅里的包,亭抒小姐说里面只有两本笔记本,您要不要看一下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高烧刚退,头仍然昏沉疼痛,贺知延轻轻捏着自己的眉心,刚刚将写给芜茵的短信按下发送键。今晚有雨,他打算晚些时候开车接她。顺便将那套定制后重新上色的积木拿到她家里,芜茵应该会很喜欢。
想到这里,他因为头痛而微沉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收起手机,看向乔裕手中的包,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几秒:“拿过来吧,我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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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都在颤栗,她闭上了眼睛,指尖摸向自己毛衣的领口。深秋时节室内的空气也冷了许多,她紧咬牙关,坐直了身体,将毛衣从身上脱了下来。
大片肌肤的裸露让她忍不住手指发颤,泪珠从紧闭的眼睛里滚落。
他低头看着她的动作,手掌向上摩挲着她的脸颊:“茵茵,怎么闭着眼睛。”
“你不是喜欢这双眼睛吗?”
他看向她绞在内衣前的手,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厌恶,她的手指正在发抖。她第一次吻他的脸时,动作小心又迅速,紧贴着他的身体时能听到她胸膛中快速的心跳声,与现在的发抖截然不同。
大概那时是看着他这双与纪珩相似的眼睛才肯吻下去吧?他低头捧起她的脸,看向她解着扣子的指尖,发烫的掌心贴上她平坦光洁的小腹。?K?I?d?r??䒽站???x?C迷潞:p𝔬rñp𝓪⓼.𝕔𝔬𝓂
芜茵的身体抖了抖,被迫睁开了眼睛。贺知延的掌心滚烫,贴着她的腹部缓慢地向上爬,如果抚摸花枝一般细致小心,在碰到她内衣的边缘时停住手。她抬手挡住眼睛,炙热的气息便停在她耳边:“茵茵,看着我。”
他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发烫的指尖熟门熟路地顺着她裙下向上滑。芜茵的裤袜有些薄,隔着一层布料能感受到腿心的热源。贺知延抬手挪开她挡在眼睛上的手臂,将发皱的照片压着靠到了她的脸颊旁。
芜茵蜷曲的手掌碰到了照片的边缘,她侧眼,视线对上照片上笑容灿烂的脸。
上一次她哭是在珠山路的雨天,她或许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眼睛红通通地隔着车窗看他。那时他以为她在为他担心不已,现在想想,她担心的可能只是这双眼睛。
他的感动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的可笑。
胸口如同被重石碾过,拖拽着发出声响。贺知延压着她的手掌蓦然收紧,掌心顺着她的内衣边缘探进去。
她原本顺从的身体在看到照片那一刻猛然绷紧了,被压在掌心下的手臂挣扎着向外抬起,又被身上的力道死死地压回。贺知延低身压紧她的身体,灼热的掌心贴紧她的小腹向下,按着她腿根扯开了裤袜。
扯开的内裤落到掌心里,他伸手紧压着她挣扎的双臂,俯身凑向了她的腿心。
“茵茵,你这里总是很热,他知道吗?”贺知延的唇轻轻落到她湿软的唇瓣上。潮湿柔软的花瓣随着他指尖的动作被揉开,沁出点点水露。他吐息微热,舌尖略过湿润饱满的花谷,探向那颗敏感小巧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