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撞到他胸膛上,不禁伸手摸了摸:“…怎么了?”
“茵茵,我们这几天没有见面,我以为你会最想看我的脸。”贺知延声音淡淡的,却好像夹杂着一丝别的意味。芜茵觉得他虽然说话一向平和,但话里像是总有些别的意思,要细细揣摩才能懂。
他呼吸近在咫尺,低头捧起她的脸。
“我看着你呢,”芜茵有些不懂他的意思,手撑在他的胸膛前,眼睛看向他,轻声道,“你最近怎么了?”
纪珩坐在楼梯间里,把新的身份证递给她,又贴着她坐过去:“茵茵,看。”
身份证上的照片意气风发,只是名字又变了。她叹了一口气,手撑着下巴:“终于可以跟着阿姨姓了,我以为你会连名字也改了。”
“才不,这个字是你给我起的。”纪珩低头道。
珩者,佩上玉也。纪珩的母亲第三次被家暴以后,终于下定决心离婚。她让纪珩自己选择一个新的名字,他就随口问起身边的芜茵。
芜茵以为他在开玩笑,但还是想了想,认真回答了:“服其命服,朱芾斯皇,有?o葱珩。就用珩这个字吧。”
之后他的身份证上就变成了这个新名字。
“茵茵,你最近怎么总是看你后面那个新转学的男生啊。”纪珩贴着她,看向她的手指。
“他长得真的有那么好看吗?”他气息一滞,也不嫌热,硬是将芜茵拉着贴在自己手臂边坐下来。
“我哪有一直看他,”芜茵用手扇了扇风,无奈地看向他的眼睛,“你最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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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经侦学院那个纪珩的女朋友你看见了吗?”男生从单杠上翻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赵聿时刚刚躲过督察,自己坐在单杠下的花坛边打哈欠。阳光有点烈,他懒懒地抬眼,看起来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开学第一天,那个叫纪珩的小子,看上去快有一米八五的个子,泪眼婆娑地在学校门口抱着自己的女朋友。他怀中的女孩像是很无奈,一边拿着纸巾擦他脸上的眼泪,一边叹气安慰。迎新的师兄师姐已经感到无语了,他背过身,把头抵在芜茵的肩膀里,俊朗的脸上那双眼睛微红。
从小到大也没怎么见纪珩掉眼泪,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却红了眼。芜茵抿唇,用纸巾擦着他的眼睛:“纪珩,东湖大学到你们学校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周六周日可以见面的。”
纪珩不说话,他环着芜茵的腰,将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十几年都没分开过,一直都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级。芜茵去了新的大学,有男生追她怎么办?有人欺负她怎么办?他想一想,心就揪着疼。
以前每天都能见面,现在每周才能见一次。昨天晚上他想偷偷地吻她一下,被她逮到了。芜茵的唇看着像桃子一样软,唇膏应该是薄荷气息的,他看着她从兜里掏出那只唇膏在唇瓣上涂。
软软的,泛着光泽。③0𝓶𝕔.čõ𝖒???y?形??????d??址 ???K③0𝓶𝕔.čõ𝖒??dú
芜茵是面冷心热的人,她虽然不怎么喜欢说话,但会用行动表示。他如果真的死皮赖脸地求着她亲一亲,她肯定会心软。可是那样做,又显得自己太迫切了,恐怕会吓着她。她刚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手都只牵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