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或许还能还我一个?清白。”
听他这么说?,好?像常晚晴这般真是冤了他似的,她愤愤转头,入眼却看到了大片裸露的胸腹。男人微敞的寝衣不知何时散开,还带着?点点湿润的墨发留了几缕在冷白的肌肤之上,与纵横交错的疤痕连接在一处,黑与白与陈年的旧伤,格外惹眼。
常晚晴眨了眨眼,镇定自若、不动声色地转了回去,差点连自己想要说?什么都?不记得。
“我自然会查的。”常晚晴答得极快,过?了会儿,她又补充道:“不过?才不是为了你。我只?是想要阿璇放心,你不要自作多?情。”
何处下凡的妖精,这般勾人!常晚晴闭上双眼,说?话的时候差点咬到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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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知道郡主讨厌我,自然不会自作多?情。”
孟拂寒淡笑一声:“不过?蔓儿与明月有什么不同?”
“嗯?”
常晚晴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应声,又极快地理解了孟拂寒的意思。
孟拂寒无视了想要过?来?蹭蹭的雪团,目光落在少女乌黑的长发上,“为什么?”
常晚晴知道他在问?什么。不过?一两日前,还能极坦然豁达地让孟拂寒纳了蔓儿,却会在此时因为明月闷闷不乐许久。
她埋着?脑袋不说?话,过?了许久,硬气?道:“就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因为孟拂寒对蔓儿态度淡淡,可他对明月态度不明么?
常晚晴双眼紧紧闭着?,告诉自己还有一层原因在宋缙身上。她不相信宋缙会是狎妓之人,更不愿自己身侧的人也一样。她可以坦然地说?出纳妾二字,却无法接受身旁之人心有所属却还……
她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有欲都?很强,无论是红珠、雪团,还是这个?与自己拜堂成婚却并?不喜欢的丈夫。常晚晴这么告诉自己,只?是因为成了婚,自然而然地将他视作自己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