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蔺绥显然不好受。
蔺绥按着太阳穴不耐道:“不用你管。”
人总是习惯性的说着许多谎言,蔺绥尤其如此。
神经似乎在被冰冻凌迟,惩罚着他的罪责。
蔺绥不觉得自己对系统有罪,倘若这凌迟之刑是燕秦对他的惩罚,那他甘愿受下,可系统他却是怎么也不会甘心的。
他非自愿地穿进那本书里,凭什么要遵守它给他的宿命。
“那先去医院吧。”
燕秦看着蔺绥苍白的脸色,为他重新穿上袜子。
蔺绥推开了他,赤着脚踩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上。
“不要再让我重复一次,出去!”
六年前的燕秦会依言照做,可现在的燕秦只是站在原地,高大的身躯宛若一座沉默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