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症。
“好,”燕秦乖巧点头, 给蔺绥的伤口吹吹风,“我帮你涂药。”
虽然很快乐, 但是对于燕秦来说还是老婆的意愿和身体为先。
他亲了几口过嘴瘾,在蔺绥去浴室洗澡的时候, 把自己买的药拿了出来,等到蔺绥出来时, 殷勤地准备服侍。
蔺绥撑着胳膊,任由冰凉的棉签裹着白色的膏体从自己心口上方划过。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于静谧夜色中透着柔意。
前面的伤口处理好之后就是最重要的地方, 蔺绥的腰部下陷,却没等到棉签, 而是听到了背后悉悉簌簌的声响, 忍不住转头去看。
燕秦正把纸巾揪成团团塞进鼻子里,看起来有些呆头呆脑。
燕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防万一。”
要是再流鼻血那就丢人了,但是他不保证自己不会重蹈覆辙。
蔺绥眼里不自觉的染上笑意,在燕秦反复轻柔的涂药动作里,有些昏昏欲睡。
燕秦完全涂好药时长舒了一口气, 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唉,不是艰巨,是鸡巨。
燕秦帮蔺绥盖上空调被,蔺绥趴在床上,懒得睁开眼睛,换了个姿势睡了过去。
燕秦拿起了一旁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合适的度数,心里哼着歌去了浴室,让自己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