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以为你会让燕肆来,但你却没有让他来。”
轻轻的话语从有些虚弱的青年口中吐出,带着些许困惑。
“爸爸为什么不让他来啊,难道他死了你也会受影响吗?”
青年歪头,苍白的面庞上浮现求解的神情。
在蔺绥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燕秦的心便如坠冰窟。
不知名的凉意从心口泛起涌到全身,让燕秦有些齿冷。
他原有的关切爱意如同被冰冻在湖面的猎物,僵硬无比。
那些强行被压下的疑惑怪异上涌,燕秦一向相信自己的判断,在蔺绥报左上坐标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否定了这个答案,但出于对蔺绥的信任,他依旧朝着相应的方向躲避,却撞上了蛾虫。
这两天他都没有怀疑,以为只是蔺绥看错了,又或者是蛾虫移动了。
燕秦缓慢地问:“什么意思?”
燕秦终于知道很久之前察觉得不对劲来源于什么,自从西里尔那次虫潮爆发后,蔺绥一直陪在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再联系燕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