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开合,鞋子踩在地毯上,脚步声被掩盖,寂寂无声。
“少爷,我回来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微哑,他低下了头颅,以表顺从。
他脖间的项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滑动,像条细细的银蛇盘旋在他的脖颈上。
蔺绥伸出手指,将那根银链从燕秦的衣服里勾出。
细链上还带着燕秦的体温,吊坠上的‘绥’字在灯下反射着莹润的光。
“偷跑的狗,有什么资格戴着它。”
蔺绥的语气微冷,燕秦瞳孔紧缩,在他想要护住项链时,赐予他这样东西的主人,却已经毫不犹豫地将它扯断开来。
勒痕将燕秦的脖颈染上一条细红,断裂的银链被蔺绥握在手里,像是没有必要再存在的物品,被丢弃在了地面上。
“你可以滚了,不必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蔺绥抚弄着那只镜面兔,似乎连眼神都不愿奉欠。
燕秦眼眸沉沉地看着这根断裂的饰品,将它从地上捡了起来,望向了椅子上坐着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