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山英舔着宋临青的下颌,引诱道,“睁开眼,我就射给你。”
于是美人睁开了眼。
带着泪的,染着情欲的红的眼泫然欲泣,脸颊上的红晕像被雨淋的颜料,往下渗流,将宋临青的胸膛、膝盖,贴在镜子上的脚心都染得粉红一片。
“我受不了了……”
宋临青声音里满是哭腔,“给我吧,纪山英,射给我吧,我不要了,不要再……呃啊!”
话又被剧烈抽插的阴茎插断,变成眼泪流,变成精液四散,变成永无止境地颤栗高潮。
太紧了。
纪山英爽得不住喘息,在绞紧的嫩肉里发狠地操了百来十下,吻着宋临青酣畅淋漓地射精。
还未从高潮余韵里回神的宋临青被射得几乎要颤碎了,他的脸贴在镜子上,呼出的热气迷蒙了他的双眼,让他无限沉溺在情色中。
纪山英射过了,也不肯拔出来,贴着宋临青柔美的腰肢继续往里操,偏头寻到宋临青合不拢的唇,舌头撬开,再缠上宋临青的舌头吮吸个不停,操得宋临青呜呜哭着,底下也失了禁,不受控制地流着清澈的液体,淋湿了镜子,也淋湿了纪山英的腿。
“在做标记吗?”
纪山英吻着宋临青羞红的脸颊,逼视着宋临青闪躲羞涩的目光,说,“你总骂我是狗,这下好了……你也变成我身下的母狗了,闻闻,全是你的腥味。”
“……闭嘴。”
宋临青闷闷地说。
纪山英笑了下,抱着人回到床上,拉起宋临青的脚,从脚背往上吻,最后扛到肩上,阴茎堵住将要流出精液的穴,往里顶到深处,再弯下腰,目光灼灼盯着宋临青问:“你动不了,谁给你洗的澡?”
宋临青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纪山英腰弯得更低,阴茎塞到底,狠狠碾宋临青的敏感点,“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给我操,还是给他操?”
“……不要明知故问。”宋临青脸上的红一层叠一层。
“告诉我……”
纪山英埋进宋临青颈窝里,抱紧宋临青的腿,绷紧腰身,往里猛操,“再不告诉我,我就乱尿了。”
宋临青没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不同,可没听到他亲口说,心口就总是缺了一块。心脏怎么能有缺口呢。有了就要死的。他想活,想操宋临青,想爱宋临青,他需要一颗完整的心脏。
宋临青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他长长呻吟了一声,抱紧纪山英的脑袋,雪白的手指扎入纪山英的粗硬的黑发中,甜腻的呻吟中掺着只言片语:“喜欢……喜欢你……给你操,我只给你操……”
“喜欢我的眼睛?”
纪山英用眼睛碰了碰宋临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