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一会儿会有多危险,于是在车停稳的刹那,宋临青瞅准了前面等客的出租车,飞似的钻进了车里,对司机说:“快走!往哪走都行!”
司机见宋临青逃命似的架势,也不多问,一脚油门踩下,开出两百米,宋临青扭头去看,看纪山英没追在后面,他松了一口气,正欲闭眼休息,司机忽然猛踩刹车,并出声怒喝:“你要死啊?!”
宋临青猛地睁开眼,纪山英就挡在车前,流氓似地冲他吹口哨:“想逃到哪里去啊哥哥?你已经很久没喂我了,是想饿死我吗哥哥?”
“……”
司机尴尬地转头看后座那个高贵儒雅的青年,刚要张开,只听那人说,“熄火,关紧门窗,别管他。”
能躲一分钟就躲一分钟。纪山英此刻是恶狼扑食,他绝不会乖乖进狼嘴,除非纪山英退步,最好放过他。
司机刚要照做,纪山英已经绕到后面,把手指塞在玻璃间隙,一点也不怕那逐渐上升的玻璃夹断他的手指,他甚至把脚也塞在车轮下,邪笑着说:“奥运会我不参加了,把你*死在床上更让我兴奋。”
“你!”
宋临青及时摁住了开关玻璃的按键,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还没被干呢,眼角就沁出一抹嫣红,勾人去吻。
“还不下来吗?”
纪山英的笑意越来越冷,嘴巴里的污言秽语也即将脱口而出,“真的想我……”
隔着车玻璃看着你,对着辆出租车自*吗?
这样不堪的话,被关车门声砸碎在唇齿间。纪山英冷哼了声,追上宋临青,连拖带拽把人带进了电梯。
进门前,宋临青回头看了纪山英一眼,纤长的睫毛垂下去,在脸上投出一片蝴蝶阴影,他轻声说:“刚刚跟你闹着玩呢。”
“逗狗吗?”
纪山英也顺嘴问。
宋临青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思考纪山英在说什么,他身后的人烫得跟个火球,透过西装布料烤着他的身躯,听到纪山英说话,他想表现得乖顺点,说了个嗯。
咔哒一声,门开了。
纪山英的话也清晰地进了他耳朵:“那你糟了,惹到发*的坏狗,人要被*死在床上了。”
宋临青条件反射性地想逃,纪山英拽着他衣服上的飘带,一路拖着往上走,推开卧室门,把人掼进了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