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俗了不能再俗的俗人,遇上宋临青这样的天仙,他的脑子里除了做就是狠狠地做,做到他晕厥,看着他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逃不了只能用一张布满泪痕的清美脸庞望着自己,千言万语也只能变成缠绵悱恻的呻吟,叫得人硬邦邦。
“你……”
宋临青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没问出口。
绝对不是爱。宋临青低眉思索,纪山英只是贪恋床上的快/感,贪恋得到他身体的欢/愉,对他好也只是为了下次上/床。
他在爸妈离世后就再没体会到亲密关系里的爱,然而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爸妈之间的爱是相濡以沫,柔情蜜意,所以他们十年如一日的恩爱。他在这样健康的爱里,长成一个金枝玉叶,品行端正的青年。
纪山英带给他的,是无尽的惊险与恐吓,强制威胁,爱……爱在哪?
“什么?”没听到宋临青的回答,纪山英追问道。
宋临青抬起眼,对爱的迟钝感知让他无法分析纪山英的所作所为,可望过去,那样仰望着的一双眼,正赤忱热烈地看着他。
咖啡馆里轻柔的音乐从他们静默的对视里倾泻而出,宋临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你是不是……”
“妈的。”纪山英突然咒骂了一声。
宋临青的话被打断,他错愕地皱着眉看纪山英,纪山英端起咖啡一饮而尽,起身站到他面前,不容他拒绝,拉着他就往外走。
“去哪?”
“找地方甘/你。”纪山英直言不讳。
宋临青怎么会生那么一双灰棕色,淡漠冷清的眼。说话间睫毛扑簌簌,勾着人的魂。
“不、不行!我不舒服。纪山英,我今天累了。”
宋临青总是只拿这个来搪塞纪山英,不过他也不算说假话,每次见纪山英他都提着心,脑袋里的弦也紧绷着,哪能不累。
也许是被纪山英突然兴起吓到,宋临青的脸色很难看,苍白寡淡,像是真的不舒服。纪山英把人拽进公共厕所,锁了门盯着宋临青看了会儿,还是揽起宋临青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
“纪山英!这里、这里脏!你不准……啊唔……”
宋临青的话被吃掉,心脏隔着厚厚的衣服跳得震天响,他伸手捧住纪山英的脸,喘着气说:“我帮你……帮你弄出来,不要在这里……太脏了。”
纪山英当然也知道脏,可这附近没有酒店旅馆,再不进厕所,他就要顶着那抬头的东西招摇过市了。
他是为了宋临青的面子,所以迫不得已这么做的。他其实也没打算在这种地方跟宋临青做,他就是想亲亲他。可他说他要帮自己弄出来。
天啊。
在点着熏香的公共厕所,纪山英却仿佛在天堂。
“好啊。”纪山英沿着宋临青的黑色高领摩挲那截若隐若现的雪白脖颈,“我最听你的话了。”
他说着就往宋临青身上贴,吻落在宋临青耳垂上,“摸摸我吧,宋临青。”
宋临青挣扎了几秒后,视死如归地闭上眼,手往下摸。
……
“发情?”
骤雨狂落,纪山英吻着宋临青魅惑人心的眼,笑着说,“见了你,狗都要发情。”
真想把他的嘴堵起来。
宋临青狂跳的心渐渐恢复正常速率,他望着纪山英,命令道:“弄干净。”
纪山英不舍地亲了亲宋临青的脸颊,拿出湿巾帮宋临青擦拭干净,他还不忘帮宋临青把裤子穿好,然后捏着宋临青的手仔细擦了一遍,鼻子贴在宋临青手心嗅了嗅,愉快地亲了一口牵住,把自己也弄干净了,这才拉着人出门洗手离开。
两人去商场吃过饭后,纪山英带宋临青去了首饰店。他搜过QQ戴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