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舀了几勺见手青拌了拌,一筷子接一筷子,吃得好不满足。
吃完收拾好,他上楼刷了牙,坐到书桌前看宋临青的论文,好几十页,写得密密麻麻,老师的批注就一两处,有的批注还是夸宋临青写得好。
看到这,纪山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别人夸宋临青比夸他还让他高兴。
看完宋临青的论文,他什么也没看懂,就记得花是变态的枝条,这样的话简直至理名言,里面有宋临青也有他,他能记一辈子。
他美滋滋钻进被窝抱住宋临青,埋在宋临青颈窝里嗅了嗅,同样的沐浴露,在宋临青身上香味越发浓郁,香得让人发昏。他落了个吻在宋临青脖颈的吻痕上,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宋临青睡得早醒得也早,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想要起床时发现被纪山英的臂膀牢牢困住,他浑身都疼,推纪山英的力气也小的可怜,如蚍蜉撼树,一点用都没有。
手机闹钟响了起来,他伸手去摸,刚要摸到,纪山英长臂一伸,压着他的手关掉闹钟,把他的手抓回来塞进被窝,将他翻面正面对着他,紧紧抱着。
“放开……放开我!”
宋临青记起昨晚的事,顿时恼羞成怒,剧烈挣扎了起来。
“宋、宋临青!你怎么会在这?”
纪山英睁开眼,瞳孔放大,满脸惊喜。
宋临青胸膛起伏不断,他攥紧拳头,往纪山英鼻梁上打了一拳。纪山英吃痛,松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骨碌坐了起来,鲜红的血滴到了被套上,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宋临青,问:“你为什么要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
宋临青看不明白纪山英是装的还是真有病,那副样子看起来还真像什么都不知道,眼里咄咄逼人的锋芒也不见,柔和了许多。
纪山英卷了纸巾塞进鼻子里,小心翼翼用手指碰了碰宋临青的脸,确认不是做梦,他嗖地就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了好一阵,把他的证书奖杯奖牌都摆到宋临青面前,满眼期待:“宋临青你看,我跑步拿奖了!我跑了市里第一,又跑了全国第一,以后还会跑世界第一,我听你的话,冬天拿暖水袋捂着脚,省吃俭用买了很贵但很舒服的跑鞋,我跑出山花地了……”
宋临青扫过铺得满床都是的奖牌证书,看着纪山英,问:“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