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抱怨似的话江楚欢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她只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假笑。

却没想不光是她一个人不爱听。

冷不丁的,“铛”的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随后是滋滋作响的液体流动的声音,江楚欢怔怔地转头过去。

米色风衣的男人嘴角没有一点弧度,脸色堪称怨怼。只见他手上一把磨得发亮的剁骨刀,此刻刀身深深埋在野猪的大腿上。

两人对视片刻,他面不改色地手腕一转,把刀柄提了起来。没有东西堵住缺口的猪腿顿时不停往外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