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树意犹未尽地捉着他的脚腕舔了一口脚,还想再撸,被林庭深以“恶心”为名赶出去漱口了,他自己则抱着江唯原样坐着,等到江唯缓过来,又给他讲了一遍知识点。
江唯窝在他怀里慢慢地写着笔记,长长的睫毛还湿着,握笔的手都在抖,指节攥得很紧,细瘦的指骨在手背上挑起一道道棱,皮肤薄,关节泛着莹润的粉。
他的腿都还合不拢,神情却已经没有了方才的迷乱,听得认真,眼睛里亮亮的,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林庭树回来的时候两人刚讲到“伏尔泰”,他硬凑上前,插嘴道:“这个我知道!”
“……”
江唯学习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断,又不能表现出来,垂眼看着课本,轻轻地蹙了下眉。
林庭深掀起眼皮子冷冷地扫了眼自己的傻逼弟弟,道:“你还知道这个?”
很瞧不起人的语气。
林庭树“呵呵”一笑,指着课本上的插图说道:“你当我文盲啊,怎么不知道,我练素描的时候画这个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林庭深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林庭树怒了,一拍桌子:“你笑啥?”
林庭深不想跟傻逼说话,捏捏江唯的脸蛋,让他解释。
江唯伸出一根手指,将林庭树的手指从插图下面推开一点,露出了插图下面的注解,声音怯怯的,很轻:“……可能你确实认识伏尔泰,但这是孟德斯鸠。”
林庭树:“……”
林庭树:“天杀的,这才是真正的语言暴力。”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唯是真憋不住,嘴唇抿得薄薄的,手都攥白了才忍住没笑出声。
林庭树:“……”
林庭树:“亲爱的,这并不好笑。”
“你不是文盲,你是丈育。”林庭深抱着江唯,亲自给弟弟补上了致命一刀,“瞎成这样,去天桥下拉二胡都不用配墨镜。”
林庭树哭天抢地地掏出手机,说要跟爸妈打电话、告御状,说他俩合起伙来欺负自己,直接让林庭深叉了出去,关在书房外。
除去“惩罚”时间,补课不间断地持续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林庭深遗传了父母的高智商,表达能力也很强,最重要的是他很有耐心,江唯不会的地方他能不厌其烦地换着法子地讲,直到他学会。
从某种意义上说,江唯能有现在的成绩,林庭深功不可没。
讲完最后一点琐碎的东西后,林庭深舒了口气,江唯自觉地从他怀里滑下去,地板上还有他刚刚喷出来的水,跪下去的时候膝盖触到一片湿滑的水渍,有点凉。
他还记得林庭深在车上说的“他给你舔,你给我舔”。
细腻的面庞贴上校裤外层的布料,江唯伏在林庭深的膝头,摸索着去拉他的裤腰,他其实不太会主动舔,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被他们掰开嘴,再塞满。
林庭深虽然没有入珠,但习惯很差,喜欢深喉,每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撑得江唯喉管都鼓起一段才算完,而且因为不常手淫,他射的量比林庭树多得多,总是满得溢出来,需要江唯摊着手去接。
裤裆处的布料被他喷湿了,深蓝一滩湿痕贴在胯上,鲜明地勾勒出性器粗鄙的形状,江唯咽了口唾沫,伸手摸上去,还没落到实处,就被林庭深一把捉住,拔萝卜似地把他拎了起来,那双柳叶一般锋锐的眼定定地盯着他,有点莫名其妙:“你干嘛?”
江唯:“……”
他不知道怎么说,“给你【网址:??????.????????.??????】口”或者“给你舔”都一样的难以启齿,干脆闭上眼,张开嘴,探出一点舌尖,任凭他处置。
黑暗中,江唯听到林庭深的呼吸乱了几秒,声音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