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骚。”林庭深在他微凸的乳房上轻轻扇了一掌,没用力,但很响,“下午请假,回家收拾你。”

“不行。”江唯捉住他作乱的手,难得地露出一丝反抗的神情,“要读书。”

“给你补。”林庭深被他这股非上学不可的劲儿逗笑了,“年级第一一对一给你补,够不够?不够再给你叫三个老师来。”

江唯不说话,倔强地捉着他的手不放。

林庭深拗不过他,退了一步:“上完数学就走,体育自修没有上的必要。”

江唯这才“嗯”了一声,踮起脚去亲他的脖子:“谢谢哥哥。”

林庭深抓在他胸前的手拢紧了,低头去亲他的嘴,尝见满嘴的腥膻味儿,偏过脸呸了一口,命令似地警告江唯:“说多少次了,给他口过不准亲我。”

江唯装作害怕的样子低下头。

“啧,算了。”林庭深掀起他的衣服,拇指揩了揩殷红的乳头,“出奶了吗?”

“还没有。”江唯摇头。

林庭深不信邪似地揪着奶头挤了两把,几乎要将皴皱的乳孔搓开:“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

他用的劲儿太大,江唯疼得皱眉:“不是……是,是乳腺太薄了……”

“那还得打针。”林庭深拨了拨他的红肿的乳粒,神情不悦。

江唯想起打发育针时可怕的经历,脸色刷地就白了,近乎央求地求他:“哥,不要打针,我会好好吃药的……”

林庭深也就是吓吓他,没说什么。

江唯的发育出过问题,治病的针副作用很大,江唯打完一个疗程莫名其妙涨奶了,哭得不行,林庭深帮他吸过几回,至今仍对当时的滋味念念不忘。

“吃药也没用怎么办?”

“……”江唯噤声。

林庭深换了一边玩,语气稀松平常:“那就只能怀孕了,生完孩子就会有奶,到时候给孩子吃奶粉,你的奶给我喝。对了,宝宝,你想怀谁的种?我,还是小树?”

江唯不敢说话。

他一个都不想。

林庭深不像林庭树,他跟江唯同校同班,一同上下学,自然不着急吃这一口,逗了江唯半天没反应也没趣,将手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把口袋里的内裤丢到了地上。

江唯想弯腰去捡,被他抬手拦下。

“这么骚的内裤,谁会知道是你的?”

江唯看着那条湿透的奶白色蕾丝内裤,不得不认同林庭深的话。

午管是班主任的课,讲习题,顺便批作业,铃响后先收作业。

课代表走到江唯身边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卷子在原来那套校服口袋里,拿不出来。

同桌的学委热心地帮他开脱:“我早上还看见江唯在做呢,是不是开会的时候揣兜里丢了啊?”

课代表也热心,帮忙问:“有没有人捡到江唯的卷子啊?”

一阵“没”声过后,林庭深站起身,示意自己捡到了。

课代表跑过去拿,还给江唯后叮嘱他:“还有两题没做呢,加油!我帮你跟老班说。”

江唯松了口气,说:“谢谢。”

学委看着林庭深坐下,不觉托腮转笔,说:“可是班长不是在台上讲话呢吗?怎么捡到你的卷子的?”

“可能是别人捡到了给他的。”旁边有人低声迎合,是早上那个“鸡娃不如鸡自己”的鸡哥。

江唯有了台阶下,不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学委一下就被说服了:“对哦。”

在这个学校里,不认识江唯的人很多,不认识林庭深的却没几个,捡到一班同学的卷子交给他可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学委就是学委,充满了求知欲和质疑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