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眠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离,再次问道:“只要我赢了他,就有资格跟你对赌是吧?”
何屿菩:“是的。”
“那我要是赢了您的狗,作为第一个接受维斯纳亚礼仪的客人,船长会给点彩头吗?”
许长眠指尖一松,将扑克牌牌甩在何屿菩面前,气息轻佻下流:“比如您的赌资由我来决定。”
何屿菩眼皮都没掀一下,唇角的弧度冷漠而疏离:“不需要彩头,客人所要求的的赌资,我都会无条件满足他,这是我作为船长该有的气度。”
“如果非要彩头的话,我允许你当我的狗。”
他把烟蒂按在扑克牌上,烟红色的余烬将纸面烫出个洞:“赢了他再说吧,嚣张的客人。”
许长眠轻笑了下,这个又冷又傲的船长,实在是太对他口味了。
这场比赛他一定会赢下来,让这个貌美船长心甘情愿做他的情人。
对方白瓷般的手指在扑克牌上摩挲,许长眠鬼差神使地伸手探过去,想要与何屿菩相触。
然而伸到一半,他的手被按住了。
只见谢璟言半垂着视线,压制许长眠的力加重了几分:“你的对手是我,敢动下他试试?”
许长眠猛地站了起来,视线往前一掠,浅笑越发冰冷:“看来船长不太会管教狗啊,那只能我来替船长分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