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什么破运气,刚干倒一个,怎么又来一个!!!
老板娘脸上的横肉气得都在抖,整个眼睛漆黑无比,肩膀上被刀割破了道口子,红色的血肉翻开,衣服上的血迹不深,像是被水稀释过。
很明显,这是被眼镜男无差别的水刃攻击到了,追寻着仇恨值的主人而来。
白衣女对她有极深的心理阴影,喉咙哽住,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手脚并用地躲到沈巍然身后。
老板娘从鼻腔中发出“扑哧扑哧”声,被气得不轻,手里拎着刀慢慢地走向他们。
何屿菩观察道:“她怎么走得越来越快?”
新人心里防线已经接近崩溃了,他在无尽恐惧中又敛起勇气,捡起地上的不锈钢水杯,打开瓶盖,朝着老板娘泼过去。
像对付鬼影那样。
老板娘被水淋了满身,停住了脚步。
新人还没来得及狂喜,就见到老板娘艰难地扯出个僵硬的笑脸,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他,举起手中的刀,小步跑了过去。
对着新人的脊梁骨,狠狠地劈下一刀。
断骨声与惨叫声在死寂的走道中,显得格外凄苦无力。
“愣着干什么,跑啊!”
沈巍然抓起呆滞住的白衣女,抬头看过去,何屿菩早就已经拉着谢璟言跑开了十几米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