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
“他们没排查清楚之前,这里还算安全。倒是这里的床,不少人嫌不干净。”
闻言,姜沉绯看了眼身下。
床铺的质感相当不错,至于卫生――一个雇佣兵哪有挑挑拣拣的余地。
说是不干净,她只当对方是邀请她坐去桌台对面,好拉近对话距离。
那便依她,比起对方,自己的时间不是什么金贵成本。
窗外,天色彻底黯下去,布鲁斯区的夜晚全然没有清幽可言,即便是隔着厚重的玻璃,也能听见街道上的喧杂和雨滴打上来的声音。
两人就这样在短暂的无言中相对坐立窗边,只剩颇具设计感的黑金桌台阻隔在中央。
流线型柱台撑起的桌面上,是低头就能看见、取走的令牌,还有那杯浓稠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