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点到他的那次已经是明显到端上桌的程度,白理深想不到自己已经那样提醒他了,他也满口答应,结果今天就这样在教堂里1v22。
全杀干净了。
孟拂雪没得辩驳:“……对不起啊。”
倒不是真的一句都没得辩驳,对白理深和盘托出没什么大不了。他袍子的兜帽没有戴上,雨珠从发梢顺着他的下颌淌到下巴。
他抬手拿手背抹掉,不慎用了受了伤的那只手,痛得他“嘶”了声。
雨水挺脏的,因为城市空气不太好,就那样洇进伤口里。白理深自然也看到了。
“我……”孟拂雪刚准备长话短说解释一番,就被白理深握住手腕一路拽到路边。白理深很明显的在发火,有威压感,于是孟拂雪闭嘴了。
路边停着白理深的车,孟拂雪被拽到车边后,白理深抬手扯掉他长袍的系带,把这件象征意义极强的袍子拎在手里。
“那个是……”
白理深未等他说完,上前一步,近到能看见他眼睫上的雨水。白理深几乎要把他盯穿:“我还要处理你杀的二十二个仿生人,我们回家再聊。”
“上车。”白理深拉开副驾驶车门。孟拂雪还想再争取一下,最起码让他知道今天萨珊·德默尔来过了,结果是被白理深按着肩膀塞进了车里。
白理深丢下一句“手套箱里有止血贴”就关上车门。
车门关上后雨声被隔绝在外面,车厢中是一个安静温暖的空间。他低头,自己湿漉漉的坐在这,像刚从河里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