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似乎微停了一下。

紧接着,他的手掌重新从脸颊移回脑后,一边温柔抚摸尼禄的银发,一边微不可查地、轻轻按住了尼禄的后脑。

尼禄只管张着唇被吻,但随着吻变得越来越深入,他撑在叶斯廷肩上的雪白指尖,也不自觉轻微蜷缩起来

他还是觉得骨头里在发痒,还有点发麻,但因为并非发自皮肉的痒意,他压根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

直到叶斯廷双手捧住他的脸,将那截红嫩舌尖一点点吮出来,然后开始轻舐他舌尖下的腺体

尼禄几乎不能遏制地、从喉间发出一声幼猫似的低吟。

裹在睡袍里的雪白躯体,很明显地一颤。

腺体被直接舔舐的感觉,几乎让他浑身毛孔都瞬间张开了,身体像浸入舒适麻痒的温暖泉水,四肢百骸涌贯的温暖痒意,让藏在被子里的雪白脚趾都不住蜷紧。

他本想再忍耐一会儿,但身体却不听话地从腺体一路软到后腰,两条漂亮的眉尾向下耷,眉心则越发蹙紧。

撑在叶斯廷肩上的手一滑,尼禄整个人从床上往前栽倒下来。

“……!”

叶斯廷显然没预料到尼禄的反应,慌忙瞪大狐狸眼,伸出双臂去接。

两对唇瓣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极细微的“啾”的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