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为一根精心挑选的触肢涂抹黏液。而尼禄只是始终靠在他胸口沉睡。

他对一切无知无觉,身体因深度昏睡而任凭摆布。

但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当触肢即将探入衬衫下摆,圣洛斐斯仍微微蹙眉,让它突兀地偏离路线,没入身下涌动的“大床”里去了。

偏偏是从人类那学到的他知道这样的行为,就是他最厌恶、最低劣的玷污。

而他不愿意那样对待尼禄。

可该要怎么办呢?

人类的脆弱身躯,毋庸置疑不能承受创生之柱的严酷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