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墟重建为乐园的勇气……这些绝不是能在温室中培养出的特质,但具体要怎样教养,我还真的完全没有头绪。”

说着,他在枕头上侧过脑袋,好奇地问白狼骑:

“你知道怎样照护一个儿童吗?我是家族里最小的那个,可从未照顾过比我更小的幼童。”

白狼骑看着他。

他的心脏在抽痛不休,却分不出是刚刚刺入心脏的誓言之剑导致,还是因为要与尼禄探讨他未来的另一半和王储;

抑或是他眼前的这个少年,明明是千娇百宠长大的皇室幼子,却必须在自己都是个尚未分化的孩子时,就要开始考虑另一个孩童的培养问题。

他双膝挪动,移至更靠近尼禄的床边,然后低下头,再次将尼禄的一只手握住。

“小殿下,请您放心。我知道该如何照护他。”

他哑声说,嗓音艰涩如被砂纸摩擦,“如果到了那一天,我会像爱您一样……深爱着您的孩子。”

他说完这句话,只觉背后的十字架轰然落地,牢牢钉进地板里。

他知道。

这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尼禄神情十分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