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他的目光锁定沈初一,尾巴抖动的更快了:“凶手一定很渴望引起轰动,所以在第四起案发现场留下了珍珠戒指,告诉特罪署四起案子都是他做的。包括流传到网上的那张被害者被杀照片,也是他用被害者的手机拍下并发在网上的,从警方追查到的IP地址看,就是被害者家中。”

“也就是说,他在杀完第一位受害者后,冷静的用受害者的手机拍下照片,在受害者的房间里发上互联网。”鲍啸忍不住说:“变·态。”

“确实是符合了沈探员在车上分析的。”安嘉树说:“凶手仇富且性·无·能,因为贫穷所以极端仇富,因为性·无能所以切掉被害者的·乳·房,通过身体凌·虐和引起轰动来满足精神上的性·欲。”

连沈初一自己都没想到她在车上本能的随口胡诌,居然对上了。

怪不得白世舟在车上眉头皱成那样,原来简单的“仇富、性·无能”能说出这么多有理有据的道道。

她突然遗憾起来,如果她能够顺利地去巨鹿上学,现在是不是也能像司康一样说出这么多有用的分析?

“那第四起案件为什么会截然不同?”白世舟认真的看着光屏上的信息问:“除了被害者有钱和是老年人之外,没有其他共同点。”

被杀方式、混乱的现场、满地的脚印,这完全不像前三起案件整洁干净的案发现场。

司康没有回答,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锁定在沈初一身上,这时才开口问道:“沈于蓝探员认为呢?您身为章典教授的代餐,一定有自己的分析吧?”

代餐这个词让沈初一感受到了明显的恶意,甚至比替补品还微妙,因为代餐一词说明这个小面包把章典当他热爱的主食。

她现在明白他的尾巴为什么抖个不停,他本能的想吓唬走她。

第04章 第 4 章

“沈于蓝探员有什么看法呢?”司康语气里的挑衅毫不掩饰。

所有目光集中向沈初一。

“我不知道。”沈初一迎上他的目光坦诚又毫不示弱说:“在我看来凶手选的第四位受害者很合理,又老又有钱,还是独居,说不定他一开始选择受害者的标准就没有性别之分,因为他没有想要性·侵,他只想要割掉TA们的性·别·器官。”

司康一愣。

白世舟定在她身上的目光顿了顿。

“对啊!”安嘉树激动地锤了一下桌面:“凶手割掉了被害者的乳·房、生·殖·器,我们被前三位受害者全是女性误导了,以为凶手的选择对象是中老年女性,但这分析可能是错的,凶手的选择是中老年人。”

司康的脸色明显变得更苍白难看,他想再开口。

沈初一又说:“至于现场的血和脚印,我需要去前三个案发现场亲自看看再分析。”这个她确实不知道怎么编。

“不过还有一点我不认同。”她玩味的看着司康:“我说过凶手仇富,但凶手一定不贫穷。”

“为什么?为什么?”安嘉树问。

所有人在等着她回答,这样的关注从未有过。

“因为现场没有丢失任何贵重物品,凶手只是毁了那些值钱的。”沈初一说:“但对于贫穷的人来说这很难。”她将右腿交叠在左腿上感受到裤腿下、袜子里硌人的钻石表才安心:“穷人是很难把值钱的东西毁掉不偷偷揣走一点的。”

几个人明显愣了一下,让沈初一仇富的心一下子就起来了,这群出生在A市该死的有钱子弟根本不懂穷人!

“而且一个贫穷的下层人员根本不可能随便进入高档别墅区。”沈初一又说:“门卫不但要登记身份证,还要人脸录入、打电话给尊贵的别墅主人确认,根本不可能不留下踪迹,查不到门卫登记。”

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