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员工去送了衣服,但我把衣服交给顾客就离开了,走的时候顾客还好好的,我连她们的房间也没有进去,谁知道是不是我走后又有人去杀了她们。”

他依然不承认是自己杀的四位被害者,仿佛就是确信特罪署没有最直接的证据给他定罪。

案发现场没有他的脚印、指纹、任何直接信息。

他一动不动坐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看任何人,最后说了一句:“那位实习探员不是很厉害吗?”

白世舟看见他在笑,那是挑衅地笑。

白世舟明白,他不会再回答特罪署其他人的任何问题,他在挑衅的不是特罪署,是沈探员。

白世舟带着司康离开审讯室,让他不必再跟疑犯耗下去,没用。

又跟刚给疑犯父母录过口供的鲍啸说:“沈探员的伤如果处理好了,就让她回特罪署。”

鲍啸一喜,这是真的不打算追究偷枪这件事了,“是!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司康却极其反对:“署长是认为沈探员回来审问就能让疑犯招认了吗?你是觉得我能力不够?”

白世舟皱眉看向司康:“你今天怎么了?”

司康今天的情绪实在异常敏感,容易被激怒,尤其是关于沈探员时,他平时不是好大喜功的人,也不会被任何人影响情绪。

白世舟还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平时没见他用过香水,突然用似乎是想掩盖什么气味。

“我没事。”司康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被沈于蓝玩尾巴强迫发情这件事,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我只是不赞同署长的做法,疑犯高佳佳现在明显就是在挑衅特罪署,他作案的目的一直是挑衅权威证明自己给他的亲生母亲看。”

“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是我在跟。”司康锁紧眉头看着白世舟:“一周的时间我没有离开过特罪署,睁眼闭眼全是疑犯分析,难道署长认为沈于蓝比我更了解疑犯吗?”

除了今天因为被迫发情他请假几个小时外,他这一周连睡觉都在局里,他怎么能输给沈于蓝:“我会去努力说服他的亲生母亲过来,很快就能撬开高佳佳的嘴。”

鲍啸看着司康也很理解他的心情,他对案件有一种痴迷状态,这个案子刚发生他就全身心投入调查,有时候饭也顾不上吃,而沈探员才加入特罪署一天就揪出了疑犯……天才之间的比较真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