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陆雪殊简直是疯子一样?,不顾指节被咬出的鲜血,反而就?着她的嘴唇吮吸几下?,凉而苦的。

喘息之余,世界都变得?热了?。

“你再胡来,信不信我给你割了??”她恶狠狠地警告。

隐在腰间的匕首是意外之喜,要?不是这番动作,她估计都快忘了?当初在道观密道中?得?到?的这把利器。

“大?小姐这样?狠心吗?”

“那么……”

与预想的不同,陆雪殊非但没逃开,却反而因这想象更加兴奋,带着她手里的匕首贴过去,连她本人都感知到?森寒的凉意,激灵灵一颤,他?却借此机会将她拥得?更紧,缠绵地和?她咬合住,轻笑道:“可千万别心软啊。”

“割掉的话,就?可以无时无刻不被带在身上,扯也扯不出来,死了?之后也要?化在一块,一同烧成灰。”他?语气竟像是有?些艳羡似的,一些不易察觉的隐晦期待滋生而出,沉浮在他?漆黑的眼瞳。

这当然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假设。

应止玥呼出的气扑湿了?纹理?细腻的乌木上,反漾出幽幽的沉水香。

由于环境原因,她也无意识地被带入陆雪殊话中?的情境中?去,好像真的如他?所说,她无论是插花品茗,还是读书赏画,即便?只是一个人跪坐在蒲团上冥想,他?也会沉沉地坠在里面,无法分割。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应止玥在紧张的时候,他?反而愈加亢奋,揽住她腰肢的力气更重一分,竟是真的要?卡住,再也取不出来。

体温攀高,刀刃的冰凉让她周身战栗,但陆雪殊好似感受不到?,执着她颤抖的手找准了?位置。

“大?小姐也再没有?办法让我离开你了?,好不好?”他?这样?说着,手上一个寸劲,竟是真的要?往下?割!

陆雪殊……好像被她给彻底玩坏了?。

大?小姐本人也要?承认,四处乱跑结果跑到?这里,实在是大?错特错的决定,哪怕是直面外面可能在窥伺跟踪的小莲,也绝对?比现在面临的情境好。

应止玥手一抖,赶紧推开他?胳膊,把手里的匕首丢出去,落在棺木上都是清脆的嗡响。

不过从她丢出手,到?落地的时间过长了?,响声比起说是置在棺材内,倒像是透过缝隙遗留在外处,闷闷的重声。

这响音也回荡在她的脑海,她后知后觉地急声呼吸着,一层湿汗润过她凌乱的青丝,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