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走?”

年轻公子?的挺拔身影蓦地沉下去,好似陷在她的阴影里,那气息也是凉且淡的,好久才听到他很?轻的声音:“我?能去哪里?”

那谁知道?

应止玥不由腹诽。

但陆雪殊既然没走,她就不需要再?费心,重新软回到榻上任由他伺候,直到他用沾了水的帕子?擦净她腿心,涂抹上药膏时,才不受控地一颤。

陆雪殊按住她的膝,仔细看过后微皱起眉:“大小?姐应当节制一点。”

听起来当真清心寡欲极了。

大小?姐本人?听的却是心头火气,也不再?病殃殃地歪在床榻上,拿手指着他愤声道:“你?再?说一遍,我?应当节制一点?”

诚然,她承认自己有一点贪婪,两次后陆雪殊欲抽开手时按住他,胡乱地将他重新搁进去。

可也不仅是她胡来吧?

是谁在她失神没防备的时候,细密吻住她的嘴唇,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的?

应止玥越想越气,眼?眸水盈盈的:“即便?我?是主谋……陆雪殊,你?也是个从犯!”

听了她的指控,陆雪殊反而笑?起来,将她指着自己的指尖含在唇里,“也是。”

他一副任君差遣的样子?,嘴唇染了水光,是薄薄的一层淡红:“大小?姐想怎么罚我?呢?”

应止玥把还剩下一半的药膏丢回他手里,微笑?说:“给我?上药。”

陆雪殊捏着药膏的动作微顿,回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