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起来,早在木偶的那场幻境中,应止玥就已经答应过会为?他负责了。
可若只是这样而已,他根本就不可能满足。
即便陆雪殊真的是狐狸犬,也绝不是温顺听话的种类。
他漫不经心地拨开了她的一绺湿发,想?,要负责到什么地步呢?
这样细弱,轻缈如云雾一样的大?小姐,都已经气力不匀了,还是要缠着他来密密地亲。
可是,甚至都没有探进去,只是在外缘轻轻地摩挲几下,她就已经受不住似的颤抖起来。
陆雪殊克制地回吻过去,在应止玥无意识地触上他颈上朱红似血的小痣时,他兀自得出了答案。
怀揣着这样的答案,他的笑容更?温柔了。
应止玥却是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的。
在发觉那只微凉的手指忽然离开时,她轻轻吸进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攀在悬崖边一根摇摇欲坠的绳索上,明明下一秒就可以升空,亦或是无休止地坠落,却凝在了这个不上不下的点上,难耐至极。
应止玥颤颤眨了下眼皮,呼出的气是软而湿的,有点不解,可话出口时,却带着点本人都不知情的催促:“……陆雪殊?”
她想?要看过去的视线被?盖住,随即低低的气息在她耳边浮动:“抱歉。”
应止玥一怔,绵密如雾水的思绪却慢慢清明起来。
她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地想?,什么嘛,就知道他果然还是不喜欢。
都怪陆雪殊之前伪装得太好?了,含着她的嘴唇舔吻着,在榻上的时候细密地吻吮而过,又温柔拨挑过她每一次的颤动,在气息交接时无休止地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