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两股间一热,一股焦黄的水便从囚裤中渗了出来,顿时什么体面都没有了。

邓瑛看着地上惊恐失禁的人,喉咙紧痛。

文死谏,武死战,只有蝼蚁偷生,终死于粪土,泡于便溺。

杨伦和他一起读书的时候说过,他这一生最厌恶就是阉人,他们都没有骨头,死了之后就是一滩烂泥,恶心至极。

邓瑛曾觉得他这话过于极端了一点,但此时此刻,他好像有些明白,杨伦为什么会那样想。

“邓瑛。”

何怡贤掩了口鼻,声音有些发瓮。

“在。”

“知道他没舌头了,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