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意,想来是他当时不轻易让人靠近,徐界悬着心,不得已只能请她过去看看。

“应该没事了。”

苏稚杳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徐界吊住的两肩往下一松弛,她看一眼会客室闭合的门,还是想要问:“徐特助,他经常这样吗?是心脏的问题?”

“不是心脏。”徐界从不做任何违背贺司屿意愿的事,今夜过界一回,已是极限,只似是而非回答。

“老毛病了。”

问不出,苏稚杳也没有其他可问的,点点头,然后说:“送他回梵玺早些休息吧,有什么天大的工作,非要今晚完成。”

徐界略作停顿,语色逐渐意味深长下去:“先生今晚,没有工作安排。”

苏稚杳眼睫扑簌了下,深陷怔忡。

不是要工作,那他从港区回京市,是特意来剧院的吗?

……

想让贺司屿早点回梵玺,苏稚杳没有叫他的司机送,自己搭了李成闵的车过去国贸。

贺司屿也没有回梵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