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走。
以前面对这群人他还会装一装,至少会把会开完,现在频繁甩手给徐界,好像多待一秒,都是在浪费他和老婆的约会时间。
徐界心里苦,觉得自己该涨工资。
有时应酬,宴会七点开始,他七点十分就表示要走,菜都没上几道:“失陪,得回去陪我太太。”
合作方忙劝说时间还早,请他再留片刻。
他站起来,套上外套,一根手指敲敲表蒙,唇角一抹笑痕乐在其中:“七点半前得回家,我家规很严。”
他们不知道,当时某人手机里躺着的那条已阅信息是:【我出门陪阿黎逛维港啦】
哪有什么家规。
都是他给自己定的。
那天在京市,贺司屿和盛牧辞一同出席公益晚宴,两人并肩坐在贵宾席,苏稚杳作为中国公益形象大使,一袭缎面礼裙,光鲜亮丽地站在台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主持人讲着枯燥的话术,新婚的男人都能听得满眼笑意,视线一刻不离舞台上的姑娘。
盛牧辞瞥他两眼,上下来回打量他,觉得这位老兄婚后越来越不对劲,简直是被那妹妹下蛊了。
留意到他的注视,贺司屿敛回目光,去瞧盛牧辞,也不管盛牧辞真正关注的是什么,他自顾两指拧了拧领带的温莎结,又很刻意地整理了下西服身前的胸针。
状似随口一提:“老婆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