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喂养另一个孩子。

贺司屿沉默不语。

“贺司屿,你是人,不是谁的所有物,不想答应就不答应,没关系的。”

苏稚杳偏过头,唇就在他耳旁,声音很柔,开解他:“生病不是她伤害你的理由。”

贺司屿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姑娘这么哄着,她拿着药,清理他腐烂几十年的伤口。

那事他心里的确过不去,可她一出现,他忽然又觉得一切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半晌,他只问:“你介意么?”

她一时不解:“什么?”

“我的家庭。”他说。

苏稚杳没料到他这么问,愣住须臾,眼睛倏地泛酸……自己都这样了,他在乎的居然是她介不介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介意。”她闷下声。

感受到他屏气身体僵了下,苏稚杳慢一拍地,把话说完:“我会心疼。”

他劲道微松,接着更加用力地抱住她。

这下她真喘不上气了。

苏稚杳指尖抵着他腰,边扭边推地费劲从他怀里挣出来,仰着头,对上他那张疑问的脸。